被他摸着的背部怕羞地扭动着,柔嫩的花穴被鸡巴撑的薄薄一层,湿哒哒的淫水越流越多,却红着耳根不敢回头看自己,不由得心下一动。

    男人伸手向前,温柔地按揉着少年鸽乳般的小奶包,带着凌乱齿痕的地方被触碰到,于余小声呜咽了一下,胸脯怯生生地向那温热的手掌上挺,依旧没有回应陆远的问话。

    少年耳尖那点嫩肉犹如玛瑙般红的滴血,陆远难得起了点坏心思,他低头靠近于余玉雪可爱的耳垂,张口含住细细一抿,温文尔雅地询问道:

    “乖乖怎么不回我的话,身体又不舒服了?是想在这小路上被我和陛下一起肏进嫩穴里吗?”

    “不要!”

    于余窘迫的不行,他急急转头向陆远开口拒绝:“我已经好很多了,今天没什么事的,不要在外面……”

    急着解释的话,在男人含笑看过来的温润眉眼中渐渐消失,少年这才反应过来陆远是在调戏自己,他咬住粉润的下唇,带着点被戏弄的嗔怒地回道:

    “反正不要在外面,你们这几日……实在是……太过了点——明明我都躲到书房去了。”

    正抱怨着,于余另一侧耳边一热,年轻的皇帝也凑了过来,狗狗一样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委委屈屈地辩解着意图:

    “小鱼怎么这样凭空冤枉人的清白,要不是为了你的身体尽快康复,朕至于要跟其他男人分享你那口小穴吗?”

    “我们几个人日夜忧心操劳,不知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好不容易养回一点肉来,却还要被小鱼躲着抱怨,真是伤透人心~”

    原来于余中箭昏迷后,一直重伤未曾醒来,宫中御医、宫外名医都被暴躁无比的皇帝请了个遍,纷纷摇头说伤势太重,恐怕保不住性命。

    但出人意料的是,昏迷着的人却一直顽强地维持着一线微薄的心跳,雷池他们便抱着希望没有放弃,日夜围着床榻无微不至地照顾治疗,珍贵至极的药材流水一般运送到殿内。

    这样坚持了半月有余,于余终于从沉睡状态睁开眼,清醒了过来,大喜过望的雷池当晚便歇在了他住的寝宫,生怕苦苦的等待只是一场梦境,一直守着虚弱的于余不敢合眼。

    如此过了三天,那天晚上守着于余入睡自己才歇息的雷池,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便发现娇弱至极的美人趴在自己怀里,脸色媚红地握着他身下那根阳物。

    再仔细一感受,少年全身褪的光溜溜的,与自己肉贴着肉,正准备用吐着水的花穴吞吃皇帝的鸡巴。

    雷池因为于余重伤的阴影,自他醒来后百依百顺,生怕有半点影响到他的身体愈合情况,这下可犯了难。

    他知道于余生性腼腆容易害羞,这种紧要关头便不敢贸然睁眼,担心惊到正在艰难用小穴套弄肉棒的少年。

    又害怕自己素了那么久忍耐力到达极限,真要主动肏干,大病初愈的于余承受不住,雷池只能强忍着装作沉沉睡去,全然由于余主动交合嘬吸。

    身上之人笨拙地弄了好久,却总是生涩地不得要领,吸得雷池欲火中烧差点要忍不住,最后是带着嘤咛声手口并用,才勉强泄了出来。

    第二天雷池害怕于余劳累过度,便召了好几个太医详细诊断了一番,一套检查下来,太医们惊讶地发现本来唇色苍白身体内虚的少年,脉象变得强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