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凤目流转间看向在对面静静坐下的周启深,沃丹似的嘴唇吐出了非常无辜的疑问:“而且不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对面这位周先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于余心里狂汗,支支吾吾地想要把话题带过去,谢嘉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正常的周启深,眯起双眼,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

    “周启深你好像并不奇怪?难道之前就有过两个人陪小鱼的经验了?”

    于余被谢嘉轩那张美人脸越靠越近,心虚到极点反而直接豁出去反弹了,他猛地直起身虚张声势:

    “不要问东问西,我,我今天是来上门嫖的,叫了你们就给我好好服侍,你们不是自称头牌吗,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了!”

    谢嘉轩被于余颤着嗓音还要装凶的语气喊得一愣,随即轻笑着妥协地举起了手:“好了好了,当然是客人最大,您希望我们怎么服侍您呢?”

    说话间那双手就不老实地按上于余的胸口,修剪的整洁干燥的指尖蹭在那颗软软的肉珠上一按,青年软着身体往后缩的时候,上衣就自然而然被谢嘉轩挑着口子,剥葡萄皮一样灵活地剥开了。

    “嗯啊……你这也太快了吧!”

    于余被按得一阵酥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身的内裤也被扒掉了一半。

    “不快怎么好好服侍客人呢~”

    谢嘉轩倾身抱住软倒的于余,手臂用点力将笔直光滑的大腿像蚌壳一样掰得大开,轻而易举就将手指插入了身下那白嫩光滑的肉户,男人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于余害羞地脸颊嫣红一片。

    他沾着黏腻不堪的淫液的手指挑起一丝银丝,熟练捻揉着穴口前方肿大硬挺的花蒂,将情不自禁挺腰的青年仰面按倒在穿着军裤的大腿中间。

    “嗯嗯……里面好酸好痒……嗯……要再重一点……”

    于余躺在谢嘉轩怀里,脂红滑润的肉洞被两根手指插弄的酸痛麻痒,他喘息迷乱地下达了命令,男人亲上那娇声吐出气息的软唇,亲昵地咬住嫩滑的舌尖咂弄不停。

    谢嘉轩顺着于余的意愿加重力道,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撑开紧窄的腔道摩擦内壁,又重重碾过敏感的花心,换来身前人儿哆嗦着泄出更多的淫液,将身下的军裤都打湿了一块。

    一番细细调弄下来,于余只有散着上衣露出青涩娇嫩小鼓包的尖尖,不断轻喘的份,滴着蜜液的下身已经完全光裸大开,被穿着严密的谢嘉轩有意无意地把住嫩白的腿根,向着对面的周启深展示。

    湿软烂红的穴口大大张开,被看的一清二楚,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晶亮黏腻的肉穴来回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也鲜明地传入对面周启深的耳中。

    谢嘉轩眼神幽深地看着于余粉白的脸颊漫上绯红,宛如雪中散落的红色花瓣,凌乱闪着靡靡艳光,在自己手上展现出魅惑淫荡的一面。

    他耐心地引导着丢了魂的青年,如何轻扭腰肢迎合手指抽插的节奏,用粉腻滑嫩的穴口套弄着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快感,还不忘在于余耳边故意吹着枕头风:

    “宝贝,你看我的服务对得起你付的价钱吗?既然是头牌,我们当然要好好让你舒服才行,但是对面那位怎么感觉一脸不情愿啊?是不是嫌弃我们小鱼不好看,不想接客?”

    于余本就被插的神魂颠倒,泪眼模糊间看着对面的周启深好像真的没有一丝反应,自己被插得流水张开双腿对着对面,男人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咬住下唇,莫名羞耻中还带着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