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阳光高照的一天,于余坐在班级后排,视线所及之处,前方姜阮坐的位置空荡荡的,不见omega的身影。

    在天台揭穿姜阮的真面目后,回到教室的当天他就被喊了家长,不管得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的姜父姜母如何风度尽失地大喊大叫,教导主任的态度都十分强硬,丝毫不改变将姜阮退学的决定。

    再加上天台多人在场,证据确凿,最终两个人闭上嘴,垂头丧气地扶着几乎站不住的姜阮离开教室,等待着学校即将给出的惩罚通报。

    虽然于余本人并没有向其他同学宣扬这件事,这么劲爆的消息还是风一样在学院里流传的到处都是,班级那些在他受欺负时冷漠旁观甚至添油加醋的同学都惶惶不安,生怕阴郁记仇的beta趁着这个机会向学校狠狠告他们一状。

    毕竟,除了带头欺负人的姜阮,那些动过手的小团体其他人员,也被一一叫过去谈话,从他们回到教室的苍白脸色来看,一旦确认事实,这些帮凶迎来的可能将会是不太美妙的下场。

    平时胆小懦弱不声不响的兔子,突然暴起咬人固然值得惊讶,其他没有参与霸凌并无心里负担的同学,则对那隐约流传的香艳花边八卦更为津津乐道。

    频繁下课后站在于余的教室门前接人的周启深,固定时间出现约饭外出的谢嘉轩,以及据说因为情伤几天没有出现在学校的肖白之,出名颜值的校霸校草和斯文冷淡的美男医生的种种表现,都让那些YY过的同学或羡慕或诧异,暗搓搓地想要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

    而现在,身处风暴中心的于余,正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窗外走廊陆续闪过的好奇人影视而不见。

    在班级其他同学的眼里,beta还是跟以前一样低着头默默做着自己的事,对外界的任何波动漠不关心。而只有于余自己知道,他握着笔的指尖微微颤抖,羞耻地埋在头发里的耳尖有多么滚烫通红。

    第一次分化的omega发情期,于余瘫软在床上,被两个alpha翻来覆去做的嗓子都哑了,下身透明的花液发了大水一样将床单打湿了个彻底。

    即使beta哀求着晕过去,又在一段时间后生殖腔被鸡巴顶操中颠簸醒来,后颈再次注入信息素,哭喘着进入下一轮交合。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过,于余的身体在多种强悍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不再像烈火般烧的他神志不清,最后一次谢嘉轩探入于余的生殖腔仔细检查,宣布腔道已经完全长开,第一次的发情期结束了。

    但是,还没等清醒的于余缓过来想要好好休息,alpha又带着戏谑地看着他告知,虽然于余小穴内部的生殖腔长好了,另一项omega的生理特征——后颈的腺体,却还没有稳定下来。

    结合他初次的发情期只有三天而非omega固定的一个星期,种种迹象表明,灌入alpha精液和信息素的身体治疗,还远远没有结束——

    今天早晨,谢嘉轩按着还在梦中的于余来了一发,beta小穴里前一天晚上的精水还没干透,被插的咿咿呀呀地困倦不已,眼睛勉强睁开就被滚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肚子。

    男人心满意足地吃干抹净后,体贴地抱着他到洗浴间刷牙洗漱,连后续早饭都是咬着送到困的低着头的于余嘴里。

    吃完饭后,谢嘉轩又细细地给于余脱下睡衣换上校服,迷迷糊糊间beta只觉得黏糊糊的小逼突然被按着塞入一团布料,他被那粗糙的质感摩擦的哆嗦了一下,穴口抗拒地收紧。

    于余刚有一点清醒想要皱眉拒绝,就被谢嘉轩按住后颈,一边指腹来回摩挲腺体,一边舌头深入勾着于余的嫩舌啧啧吃了起来。

    他仿佛真切地为beta考虑,诱哄着瞳孔又开始恍惚的于余道:“现在手头没有专业工具,宝贝听话把内裤含好,精液在小穴里时间越长就越有效果。”

    “你想想,现在碰一下腺体就这么难过,肯定是还没发育好,说不定含着精液几天之后就能分化完成,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对不对?”

    ……好像确实有道理,嫩生生的学生哪里识别得了狡猾的成年男人说的陷阱,于余就在后颈一阵阵难受的战栗中,天真地相信了谢嘉轩的话,他努力缩紧小穴,将那团布料牢牢夹住,然后换上校服裤子,就这么含着男人的精液上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