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有小孩子吗?”织田作之助一眼便看到了角落的萤丸,看了看外面的暴雨了然:“是进来躲雨的吧。”

    萤丸没说话,只站在角落一动不动。

    “小朋友……”

    “他是我家的小孩。”太宰治开口了,他用吸管吸了口杯中的酒,语气淡然:“小小年纪便跑来酒吧买酒,被我抓到正在罚站。”

    “原来会这样。”织田作之助没半点怀疑的相信了。

    真不愧是织田作。

    太宰治扶了扶脸上的面具,戴着面具用吸管喝威士忌,他竟然没一点想吐槽的意思吗?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织田作之助。”

    “可以喊你织田作吗?”

    毫无营养的对话枯燥的进行,织田作之助忍不住看了太宰治一眼,似乎终于被他引起了兴趣。

    “你不觉得那很奇怪吗?”姓氏和名字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称呼,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

    “抱歉,如果你觉得奇怪的话……”

    “不。”织田作之助打断了他的话,沉声说道:“随便你。”

    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织田作之助想,那个奇奇怪怪的港/黑首领已经死掉了。

    “织田作是做什么的?”太宰治探过身子,饶有兴致地问。

    织田作之助下意识朝后靠了靠,这个人好自来熟啊。

    “在询问他人详细情况的时候,是不是也该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啊。”太宰治思索片刻,回道:“我叫修治,津岛修治。”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太宰治自己都有些惊讶。

    嘛,原来他已经能如此平静地面对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