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亮得比较早,小区花园的鸟叽叽喳喳把柏又夏吵醒了。

    柏又夏醒来之后又想偷偷地走,但是他的腰好痛,像被折断成两半一样,他只好又躺了下来。

    下体残留着很明显的异物感,虽然时易的鸡巴现在没有插在他体内,却感觉它依然还插在里面似的。

    因为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清理,所以他一动就会流出来。柏又夏很开心,但又觉得害羞,虽然他想把腿合并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走路的姿势一定会很怪吧,如果去上班的话,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了吗?

    在他烦恼的时候“可恶的”时易还躺在他旁边呼呼大睡,柏又夏看了他好一会儿始终气不起来,又钻到他怀里去了。

    算了,偶尔偷下懒也不是不行,今天请一天假好了。

    他们两个都是赤身裸体,时易晨勃,鸡巴刚好戳到他大腿,柏又夏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他在想要用手帮他打出来还是用嘴吸出来好呢?

    犹豫了一下之后,柏又夏舔了舔嘴唇,决定给时易口出来。

    不过他动不了,因为时易抱得他很紧。

    可能是还没睡醒的缘故,时易的声音比平常要低沉,他说:“别动,再睡一会儿。”

    “你戳到我了。”

    “嗯,过一会儿就好了。”

    柏又夏说:“我帮你弄出来吧。”

    时易终于睁开了眼。“怎么弄?”

    柏又夏张开嘴巴,给他看自己的舌头。

    时易笑了笑,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吗?

    他看着柏又夏趴在他两腿间,温顺得像一只小狗狗,一边给他口还一边用无辜的眼神看他。

    时易摸着他的脸,“纯情”这个词自动在他的脑子里浮现。柏又夏现在就是用他这张纯情的脸,在做着下流的事。

    嫣红的舌头舔着龟头,像在吃雪糕一样,视觉上的冲击确实很大,但柏又夏的口交实在太烂了,时易不得不亲自指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