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陆桡看到了墙上婆婆和一个老爷爷的照片,奚白察觉到他的目光之后给他介绍了说是婆婆的丈夫,之后把老爷爷走丢的事情说了下,陆桡越看那个老人越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了很久又想不起来。

    晚上的时候,陆桡被奚白强硬地留了下来,奚白翻翻找找找了身上次买太大没退的衣服递给陆桡。

    洗完澡后,陆桡一头湿发,尽管只是一件地摊上买的白T,陆桡都能给他穿出牌子货的感觉,电竞圈的贵公子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而他大概就是电竞圈的小流氓?

    奚白被自己逗乐,抱着一身和陆桡同一个款式的睡衣进了卫生间。

    睡觉的时候,现在气温虽然低了,但是还没有开始供暖,晚上还是很冷的,奚白只有一铺被子,没有多的,只能两人一起挤挤。

    一米五的床让两个一米八左右的人挤还是有点拥挤的,但是这个季节给这种拥挤又赋予了一层别的意义,奚白刚开始觉得有点怪,还一直调整位置,想要和陆桡隔开一点。

    但是后来他发现陆桡简直就像一个火炉一样,有他在这个冬天都不用供暖了。

    抱着这种心理他也就没那么排斥陆桡了,睡着之后还下意识地往暖和的地方靠。

    身边的呼吸声均匀之后,陆桡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捂住了眼睛,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耳朵尖红得像血。

    过了一会,网瘾可能因为太寂寞了挤进两人中间,陆桡冷着脸将猫提起放到猫窝里去,过了一会网瘾又挤了过来,陆桡不厌其烦。

    这次之后网瘾老实了,等过了很久很久大概三四点的时候,它才又万分艰辛地勾着床罩往上爬。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双猫眼直接对上了陆桡漆黑的瞳孔。

    猫:“……”

    陆桡第三次把网瘾放到窝里,“以后不能爬床。”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撂下话之后就重新上床了。

    网瘾喵喵叫了很久,如果有猫的人应该听得出来这大概是在骂人了。

    第二天,陆桡回到训练室的时间早了点,他难得没有熬夜起了个大早,□□点的天光让他有点不适应。

    训练室中空无一人,大家都还在睡,奚白也还在睡,他陪着婆婆去买了菜吃了个早饭呢就回来了。

    今天外面天气阴沉沉的,像是有一场暴雨马上就要降下。

    陆桡打开电脑,到训练场摸枪去了,右眼皮一直跳让他有些心神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