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却才吃出点味道,把人反转压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大肉棒噗嗤噗嗤压着人狂插,夏塔尔只能发出小声呜咽,强壮的接近三米的身体抖动不已,臀缝里的肉穴咕叽咕叽吞吐着一根巨大的黑紫色肉棒,操得他爽翻了天,大肉棒以摧枯拉朽之势贯穿肠道,次次顶穿生殖腔,留下大股大股的淫水,直接喷湿了整个床单。

    沈辰轻而易举地把人抱起来,把尿的姿势操弄他,听着夏塔尔不停呻吟,被他操得尖叫哭泣,本该是战场上的杀戮机器,现在却成了他胯下的鸡巴套子,被他操到失声痛哭,沈辰咬上他的嘴唇,撬开唇舌好好教教这生涩军雌,什么才是热吻。

    夏塔尔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掉了,被珍视的满足感充斥整个心田,他竭力绞紧后穴:“呜啊~雄主……使用我……操我……我永远是雄主的骚货啊啊啊啊!!!”

    沈辰直接把他抵在浴室门口,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干得门砰砰直响,夏塔尔贴在门上,屁眼夹着滚烫的大鸡巴,深色的大鸡巴噗嗤噗嗤捣翻屁眼,熟红的肠道外翻,拉出银丝的淫水滴在门外,他脸上却带着笑,餍足的笑,被沈辰咬住喉结,大力贯穿:“骚货,笑什么?”

    夏塔尔放纵自己的呻吟和尖叫,摇着乳头淫浪地说:“啊啊啊……雄主……雄主喜欢骚货……大鸡巴操坏哦哈……大鸡巴操坏骚货……呃啊啊啊!!骚货在吃大鸡巴!!”

    沈辰低笑一声,最先看明白的竟然是夏塔尔,他挺着腰咬上男人嘴唇:“骚货!”

    这次的声音柔软又饱含情欲,激烈的操干放缓一瞬,叫夏塔尔想起第一次被雄主操,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此生孤老,现在,他乖顺地翘起屁股:“好爱……呜啊……好爱雄主……”

    沈辰扣住他的腰狠顶两下,鸡巴噗嗤噗嗤捅翻了浪货的骚屁眼,又叫他夹紧,嫩肉簇拥着大鸡巴才说:“叫老公。”

    “骚货,叫老公!”

    夏塔尔尖叫着竟是直接射尿:“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射空的性器随着操干摇晃,被大鸡巴固定在门板上的男人全身颤栗,灵魂连同肉体一起被劈开,沈辰的双臂从后方穿过,狠狠抓住他胸口两团奶子,耻骨贴着臀肉,操得啪啪啪啪响。

    勃发的欲望勾引着浴室里的人,宽大的空间里,十几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僵在原地,隔着磨砂门他们甚至看见了交叠的身体和体位,那个骚货,正被雄主肆意地疼爱,那根带给人甜蜜痛苦和满足感的大鸡巴正插在他身体里,他们却只能看着。

    落地声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野性十足的军团长楠,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一旁是一套军装,他的身体肌肉饱满,轮廓鲜明,块垒分明的胸肌饱满且柔韧,修长强健的长腿均匀笔直,更吸引人的是他挺翘的屁股,深深的臀沟须得扒开才能看见诱人的屁眼,此时正不停缩合,渴望从心底一路燃烧进眼中。

    他眼里火焰燃烧,义无反顾地打开门。

    正巧夏塔尔被硬生生操晕,沈辰挺着鸡巴拔出肉棒,沾满水光的巨大鸡巴粗如手臂,顶端的龟头足有鹅蛋大小,狰狞骇然地拔出湿软的屁眼,勾出一缕缕熟红的肠肉,粗长地好像没个尽头,沈辰刻意慢吞吞地展示,夏塔尔被他操晕了还在呻吟,操翻的屁眼吐出肉棒后,空虚地收缩,然而怎么收缩还是有乒乓球大小的黑洞,拉丝的淫水缓缓滴落。

    沈辰像是才发现楠的围观,晃了晃鸡巴,才说:“看了多久了?”

    楠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他面前:“开始到现在,雄主,我错了,求你罚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他摇晃身体,强壮的身体在沈辰眼里像是涂满蜂蜜的蛋糕,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叫人食指大动。

    下一刻,他却忽然冷下脸来。

    “偷窥雄虫,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他说着掐住男人下颌,拇指抚摸:“楠,我要惩罚你,把你玩透干坏,让你成了离不开鸡巴的淫荡军雌,每天都想被我操,坏掉的骚屁眼不停溢水,饥渴,成为我胯下的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