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敏敏点头,左玲玲激动的拽着她出门叫了出租车。

    酒楼大房的地上,林锐幽幽睁开了眼,房间里没有灯光,曲了胳膊手枕在后脑勺下,望着黑沉沉的天花板。

    他的腰侧躺着孙陶,正在用指头一下一下捅他的肋骨。

    “说。”

    孙陶搬开压着他大腿的大个,蠕动到林锐身边:“有没有话想对我说?”

    “没有。”

    “我有。”

    “闭嘴。”

    “林锐,我恨。”

    林锐:“……”

    孙陶突然抱住林锐的手:“恨却拿没办法,我的命好苦啊。我不管惹的麻烦负责解决,明明夏天想留下来照顾我,被敏敏带走了,以后们北上,大家呆在Z市,敏敏要天天给夏天洗脑,信不信我天天去家静坐。”

    “孙陶,喝醉了。”林锐用力抽回手臂,孙陶缠的更紧。

    “我没醉,我在和说话,我能醉?”

    “既然没醉,不要耍酒疯,松手。”

    孙陶得意的笑:“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松,松了肯定给我一拳,把我打晕,哈哈,看,我思路清晰没醉吧。”

    林锐无声无息的提膝,猛的踹开了孙陶:“还是醉了。”

    孙陶蜷缩在半米开外,抖啊抖啊的,半响过去他声若蚊蝇:“林锐,我想吐。”

    “去厕所。”

    唔呃儿,来不及了!林锐被吐了一身。

    有钱可以任性,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分分钟换个房间让服务员清扫地毯,但有钱对酒疯子无能为力。

    孙陶是真醉还是假醉,林锐不愿追究,他能撞开了浴室门,叫嚷着坦诚相见,有澡大家一起洗,真假都表明他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