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怎么了?我看小满好得很,你要是敢找她麻烦,我绕不了你!”

    “”

    “怎么,魔尊这是气了?”

    “晏怀千!”阮幸彻底气笑了,指着他道,“连那个魔障你都觉得好,你就从来没说过我好!还小满?我,我回去就将她埋了,让她好好圆满圆满!”

    晏怀千冷嗤一声,凉凉道,“魔尊威严,你魔族的家事,我一个外人自然置喙不得。”

    “你我”阮幸抖着手好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气结道,“你是外人?你是外人我还能老老实实吃你的花露?你要是外人你给里头加东西我还吃的心甘情愿?你,你有没有良心!”

    阮幸绝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一个求而不得的怨妇。

    晏怀千没想到他竟是知道的,不禁有些心虚,斜着眼有一眼每一眼的看他。

    “你,你都知道了?何时知道的?”晏怀千细声细气的问。

    阮幸见他那副模样,像是有了底气,扬着脖颈粗声粗气的回道,“我什么不知道?你那些吃食到后头越做越甜,都甜到齁了,我没被毒死那是我福大命大。”

    阮幸还是一脸自得模样,却没发现他家小喇叭神情微妙。

    径自抱着手臂,阮幸正预备再说,就听晏怀千深吸

    一口气。

    “咱俩到底谁没有良心?我若是没良心能将凤羽花精纯给你当饭吃?那么至纯至善的精纯竟都没能让你生出一点善念,镇日里汲汲营营挖空心思祸害别人,陈二狗!你到底得有多坏才能如此!”

    阮幸倒吸口凉气,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也对,你是魔尊啊,亏心事做多了早都习以为常,我那些精纯就应该给狗吃都好过给你,起码狗吃了还能冲我摇摇尾巴。”

    “晏、晏怀千,我说了不许你再喊我名字,你还喊你还拿我跟狗比,在你心里,老子还不如一条狗?”

    “为什么不能喊?怎么就不能喊?陈二狗,陈二狗,二狗子!”

    “你!你真当我舍不得打你?”

    “好啊,你打!我被锁在这捆龙柱上动弹不得,倒方便了你,你动手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