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顿时被于涵这个反应,弄的哭笑不得。

    却也可见他爹,确实是在于涵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不过,他爹此时确实在家,他不仅在家,而且此刻,还站在屋里地上,偷偷的隔着窗户往外看了好一会了。

    看着叶晨跟于涵在院子里说话,也不进屋,叶全友心里急的不行。

    他扭头问叶子啊张望的赵淑兰:

    “你说叶晨这孩子随谁呢,人家姑娘都到院子里来了。

    他就那么让人家站在院子里说话,也不请人家进屋吃点水果,喝口水。一点都不像我!”

    赵淑兰都乐了,不屑:

    “你可拉倒吧!咱俩当初搞对象的时候,你可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上我们家,跟你自己家似的!

    你忘了吃西瓜了?

    那个时候什么条件呀?槽子糕可是好东西.

    那是给媒人准备的。

    你倒好,一进屋,说自己饿了,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吃,吃相难看死了。四盒礼,都让你自己吃了。气得媒人背后跟我说,黄了吧,这小子虎啊!”

    叶全友那点光荣历史,又被赵淑兰给扒了,他老脸通红,忍不住对着赵淑兰瞪眼睛: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怪我当时吃你们家槽子糕了?

    你咋不说我当初为了相看你,那可是活活走出了二十多里地呢。

    从早上出发,一直走到了中午才到。

    我那是又渴又饿,我吃口槽子糕怎么了?”

    赵淑兰听着叶全友说这些,就忍不住笑了:

    “那怪谁?谁让你穷?不舍得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