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喝下那些酒,他立即转头对迟牧白沈七七焦急地说道,“他们都喝下去了解药在哪里,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担心什么,一时半刻辞不了拒绝要当然为你准备好了呢,就在那里,只要他们能够通过这些刀阵自然就能拿到解药,而且只多不少。”沈七七指了指横在宁王和侍卫之间的刀阵,宁王看到位于他这边的刀阵摆满了样子一样的碗,每个碗里面都有药丸,显然这个就是解药,药丸竟然是泡在水里的。而那些侍卫要想获得这些药丸,必须通过刀阵。就连宁王都看得出那些刀高达三尺长满倒刺,每根倒刺都涂满了毒药,而且密密麻麻。

    “那些药丸外面裹着的是糖衣,大概三刻钟就会融化,解药也会随着融化在水里,就算喝下去也没有用了,因为时效过了那样就必死无疑。宁王,你可以命你的侍卫从那边过来了。”沈七七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非常明媚,而在宁王看来,她的笑非常可恶和阴险。而刀阵的长度超过一百米,要想绕过去,解药早就溶解了。

    祁昭随即大喝一声:“开始!”

    那些侍卫喝了酒以后感觉内力受控,他们若然发力奔跑或者施展轻功的话,都会使体内的毒药随着血脉加快流动而走遍全身,这样的话毒会发作得更快。他们意识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唯一担心的是,如果毒素走遍全身,就算吃到解药,只怕也会有损自己的武功修为或者对身体有害,他们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宁王见到那些侍卫居然都站在原处,个个面面相觑却没有行动,他不由大怒,对着他们大吼,“笨蛋,赶紧过来你们还在想什么?难道想死吗?”

    有些设备听到宁王的命令不顾一切施展轻功就从想从到镇上越过,无奈他们有了忌惮,轻功不若以前的轻巧,眼看就要落在刀镇上了,他们的脚尖在刀刃上点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刀尖刺穿了他们的靴子,刀尖上的毒刺进去,他们跳跃了两下就跳到了对面,拿到了碗里的解药就要塞进嘴里,早就准备好的宫廷侍卫飞越过去抓住了他们的手,迅速点住他们全身的穴道。

    “把解药给他们吃进去。你们都看到了,他们是跳过来了,不过他们大概是信心不足,靴子被盗剑刺破了上面的读加上刚才喝下的酒里面的毒,两种毒混合在一起,就算吃下解药好了,他们的内力修为已经减了一半了。”祁昭把药丸迅速塞进飞过来的是位的口中,然后再提高声量对刀阵另一边的侍卫说道,他们听到个个脸色都变了,武功减去一半就等于和一般的侍卫差不多了。

    他们用了半辈子苦练的武功被一碗酒送去一半,他们当然不甘心,剩下的人个个都不想动了,而是集中内力把自己体内的毒逼出来,而在另一边的宁王心急了,他们家的水下如此作为分明,就是说他们没有本事走过眼前的刀阵。没有本事保护好郡主,等于不战而退。

    “过来,你们都给本王过来,你们在那边做什么?赶紧过来。”宁王在那边大喊,他的声音很大,侍卫们都听到了,那边的侍卫却没有一个按照他说的去做。跳过来的侍卫已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被点中了穴道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们要是不过来,本王就废了你们。”宁王气急败坏了,就差没跺脚了,他没有想到那些事,那边每个人都不听他的话,而且他们个个都闭着眼睛,看起来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命令。宁王一时气急了,没有看出他们是在运气抵抗毒素。

    “对呀,赶紧过来,要是不过来的话,宁王就废了你们,你们就只能回去银宁国了。”金友在一旁煽风点火地说道,他的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得意和偷笑。

    那些侍卫都在运功抵抗毒素,没有回应宁王的话,宁王气急了,指着躺在地上的几个跳过来的侍卫恶狠狠的说:“就你们几个,其他的通通给本王滚回去,不需要他们了。”

    宁王刚刚说完就又有事未出现,把那些正在运功抵抗毒素的侍卫团团围住了。金友又说话了。

    “既然宁王都说话了,你们就赶紧起来,也不用收拾东西赶紧回去,我们的人会互送你们回去一步都不落,你们要是还不起来,我就命人把你们的穴道全部都点住了,把你们扛出去到时候就很难看了。”金友紧接着宁王的话也在吼到宁王更是生气了,他不过是一时气急败坏才说出的话,他带了这么多人来,怎么可能让他们原地返回呢?可他的话已经出口了,金友又紧接着证实发布命令,他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迟牧白在上面看着一言不发,他已经明白了沈七七的做法,他责怪一般地看着沈七七,沈七七对他吐吐舌头又迅速看向宁王。

    那些侍卫听到了宁王和金友的话,都纷纷睁开的眼睛,有一些正在运功到一半的人突然吐出了一口血,他们强行停住了运行内力,捂住心口,把目光投向宁王,惊讶愤怒不甘不敢相信……各种不同的眼光在宁王的眼里交织在一起,宁王又惊又怒,无奈话已经出口了,特别是隔着刀阵还有包围他的侍卫的青兰皇宫侍卫,个个都是虎视眈眈,他的侍卫吃了毒药,显然不会是这些侍卫的对手,他也知道自己中了沈七七的圈套。

    那些侍卫被皇宫侍卫围住,内力又受损,他们在望向宁王,发现宁王依然是瞪着眼睛,却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他们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那些皇宫侍卫把他们带走。

    “你是不是太狠啦?他们都练了半辈子的功夫就被一碗酒破了,真是太冤枉了。他们也是听从宁王的命令行事而已,他们本身没有错。”迟牧白看着那些离开的侍卫,皱了皱眉头,低头对沈七七悄悄说道,沈七七依然对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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