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卫暄走过来，那些小宫人都极有眼色退了出去，廊下只剩下卫暄和思雪两人。思雪有些紧张，他虽然出身风尘，但并未接过客，第一次，难免紧张。
然而卫暄好似察觉不到他的心情，自顾自坐在栏杆自带的长椅上，手中拎着一壶酒，目光落在水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卫暄不开口，思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静默了片刻，还是思雪先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开口打破了寂静。
“皇上，草民略通琴艺，愿献丑为皇上弹奏一曲。”
“嗯。”
卫暄微微颔首，同意了。
琴音再次响起，弹奏这次比上次认真多了。
卫暄仰头饮了一口酒。
其实不管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卫暄都没有艺术细胞，来找思雪当然也不是为了听琴，而是想搞清楚，为什么这个一看就是重要npc的人物在原文中毫无姓名？
他已经派王义仔细打探过昊帝的儿子辈孙子辈，都没有符合思雪的人物。
思雪仿佛是凭空出现的。
想着想着，卫暄神游天外，等回过神，一曲不知道啥时候终了，转过头，只见思雪正瞪大眼睛望着这边。
卫暄：“……”
卫暄又饮了一口酒，若无其事道：“那个，你从小在松柏阁长大，开心吗？”
思雪一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开心不开心。思雪想了片刻，摇摇头，“草民出生卑微，从小就是看人脸色长大，都已经习惯了。”
哦，就是不开心。
卫暄点点头，刚想开口多打听点思雪以前的经历，就见思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掩面泣道：“皇上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草民知道自己卑微如蝼蚁，但草民还是想求求皇上，能不能帮小狄阿姐也赎了身？阿姐她是松柏阁中唯一一个对草民好的人了，草民不愿看她还留在那里受罪。”
不用卫暄旁敲侧击试探，思雪自己抖搂出另一个npc。
卫暄拖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寡人可以帮你。”
卫暄走过来，那些小宫人都极有眼色退了出去，廊下只剩下卫暄和思雪两人。思雪有些紧张，他虽然出身风尘，但并未接过客，第一次，难免紧张。
然而卫暄好似察觉不到他的心情，自顾自坐在栏杆自带的长椅上，手中拎着一壶酒，目光落在水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卫暄不开口，思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静默了片刻，还是思雪先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开口打破了寂静。
“皇上，草民略通琴艺，愿献丑为皇上弹奏一曲。”
“嗯。”
卫暄微微颔首，同意了。
琴音再次响起，弹奏这次比上次认真多了。
卫暄仰头饮了一口酒。
其实不管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卫暄都没有艺术细胞，来找思雪当然也不是为了听琴，而是想搞清楚，为什么这个一看就是重要npc的人物在原文中毫无姓名？
他已经派王义仔细打探过昊帝的儿子辈孙子辈，都没有符合思雪的人物。
思雪仿佛是凭空出现的。
想着想着，卫暄神游天外，等回过神，一曲不知道啥时候终了，转过头，只见思雪正瞪大眼睛望着这边。
卫暄：“……”
卫暄又饮了一口酒，若无其事道：“那个，你从小在松柏阁长大，开心吗？”
思雪一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开心不开心。思雪想了片刻，摇摇头，“草民出生卑微，从小就是看人脸色长大，都已经习惯了。”
哦，就是不开心。
卫暄点点头，刚想开口多打听点思雪以前的经历，就见思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掩面泣道：“皇上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草民知道自己卑微如蝼蚁，但草民还是想求求皇上，能不能帮小狄阿姐也赎了身？阿姐她是松柏阁中唯一一个对草民好的人了，草民不愿看她还留在那里受罪。”
不用卫暄旁敲侧击试探，思雪自己抖搂出另一个npc。
卫暄拖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寡人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