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帝驾崩，凌恒眼中并没有伤心，甚至没有一点点动容，可他现在却很伤心。
卫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凌恒的状态，但能看出凌恒不开心。卫暄没有说话，拍开酒封，也喝了一口。
沉默了不知多长时间，凌恒忽然道：“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崇拜的人，是你的仇人，你会如何？”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卫暄还是认真想了想，然后道：“那要看是什么仇了。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恨的滋味。”
凌恒闻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月上中天，凌恒不知何时离开了。
愍王登基为帝。原本以为愍王虽资质平庸，但好歹是个守业之主。然而昊帝丧期没过，他忽然就要下旨选妃。
朝上，无数大臣去跪了宫门。
此事流传到民间，议论声沸沸扬扬。
然而荒唐的不止这一件事，之后，愍帝彻底暴露了本性。国丧期间，愍帝不仅大摆宴席，甚至还强召民男入宫，在京中贵族间带起了南风。
在愍帝登基的第二年，京中忽然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无数幼童惨死，且死状离奇，疑似被鬼神杀害。
卫暄见过其中一具幼童的尸体，死状真可以说凄惨至极，但这景象他曾在伏之鸢那里见过。以前伏之鸢带卫暄去过死牢中，为了给那些死囚服下他新炼制的药物，试一下药效，伏之鸢命狱卒强行给那些死囚灌千日醉。而这具幼童的尸体，与那死囚的一模一样。
可这还不止，几日后，七皇子卫兼死亡，死状同上。
这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愍帝终于从花天酒地中清醒了过来，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死了，他自然要下旨彻查。京中一时人人自危。有传言说是因为愍帝荒.淫无状，上天才会降下惩罚。
有一天，凌恒突然找上了卫暄。一进门，凌恒便开口直接问道：“卫暄，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子？”
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子？
卫暄惊讶。
“你……”
卫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凌恒的状态，但能看出凌恒不开心。卫暄没有说话，拍开酒封，也喝了一口。
沉默了不知多长时间，凌恒忽然道：“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崇拜的人，是你的仇人，你会如何？”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卫暄还是认真想了想，然后道：“那要看是什么仇了。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恨的滋味。”
凌恒闻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月上中天，凌恒不知何时离开了。
愍王登基为帝。原本以为愍王虽资质平庸，但好歹是个守业之主。然而昊帝丧期没过，他忽然就要下旨选妃。
朝上，无数大臣去跪了宫门。
此事流传到民间，议论声沸沸扬扬。
然而荒唐的不止这一件事，之后，愍帝彻底暴露了本性。国丧期间，愍帝不仅大摆宴席，甚至还强召民男入宫，在京中贵族间带起了南风。
在愍帝登基的第二年，京中忽然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无数幼童惨死，且死状离奇，疑似被鬼神杀害。
卫暄见过其中一具幼童的尸体，死状真可以说凄惨至极，但这景象他曾在伏之鸢那里见过。以前伏之鸢带卫暄去过死牢中，为了给那些死囚服下他新炼制的药物，试一下药效，伏之鸢命狱卒强行给那些死囚灌千日醉。而这具幼童的尸体，与那死囚的一模一样。
可这还不止，几日后，七皇子卫兼死亡，死状同上。
这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愍帝终于从花天酒地中清醒了过来，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死了，他自然要下旨彻查。京中一时人人自危。有传言说是因为愍帝荒.淫无状，上天才会降下惩罚。
有一天，凌恒突然找上了卫暄。一进门，凌恒便开口直接问道：“卫暄，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子？”
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子？
卫暄惊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