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暄照常不理这种套话。
重锦也习惯了卫暄的性格，自顾自道：“当年愍帝第七子被杀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奴才也略有耳闻，若说对此案最了解的，恐怕要属伏御医。”
听到这话，卫暄果然一停。
卫暄淡淡抬眼，清凌凌的凤眼深不见底，冷到了极致。
重锦垂眼避开卫暄的视线，将知道的说了出来，“伏御医在进宫前，是那位七皇子的伴读。”
“京中百姓都说当年七皇子被你们宋家害死，你身为宋家的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御书房，卫暄单独召宋其琛觐见。
宋其琛站在殿中，第一次傲骨不再，微微垂下了高贵的头颅。他沉默半晌，才道：“宋家当年是被蒙冤入狱。”
卫暄没什么表情，“也就是说，幼童被杀不是你们宋家做的，你是被冤枉的了？”
宋其琛抿了抿唇，极其认真道：“是。”
“那这一次呢，你觉得是谁要冤枉你？”
“臣也不知。”
卫暄指尖点了点书案，“不知道是吧，那你都知道些什么，说说吧。这个案子性质极其恶劣，想必对你也有影响，早点说清楚，大家也省力。”
宋其琛似下定决心，忽然跪了下来，道：“臣愿意接手调查此案，但求皇上为臣做主，给宋家翻案。”
卫暄却只是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幕后真凶尚且存疑，接手调查此案？免谈。”
宋其琛静静注视着卫暄，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透如琉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片刻，他道：“臣愿以全族三百五十八条在天之灵起誓，若此案真与臣有关，臣将不得好死，宋家就此绝后。”
这誓词在古代是最毒的词了。
卫暄同样静静打量着跪着的宋其琛，精致昳丽的面容冷冷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寡人凭什么答应你。”
宋其琛睫毛颤了颤，他面色发白，然后闭上了眼，“若皇上能答应……臣愿意做任何事。”他声音很轻，仔细听的话，甚至还有一些颤抖。
“什么，都愿意？”卫暄玩味的重复了一遍。
重锦也习惯了卫暄的性格，自顾自道：“当年愍帝第七子被杀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奴才也略有耳闻，若说对此案最了解的，恐怕要属伏御医。”
听到这话，卫暄果然一停。
卫暄淡淡抬眼，清凌凌的凤眼深不见底，冷到了极致。
重锦垂眼避开卫暄的视线，将知道的说了出来，“伏御医在进宫前，是那位七皇子的伴读。”
“京中百姓都说当年七皇子被你们宋家害死，你身为宋家的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御书房，卫暄单独召宋其琛觐见。
宋其琛站在殿中，第一次傲骨不再，微微垂下了高贵的头颅。他沉默半晌，才道：“宋家当年是被蒙冤入狱。”
卫暄没什么表情，“也就是说，幼童被杀不是你们宋家做的，你是被冤枉的了？”
宋其琛抿了抿唇，极其认真道：“是。”
“那这一次呢，你觉得是谁要冤枉你？”
“臣也不知。”
卫暄指尖点了点书案，“不知道是吧，那你都知道些什么，说说吧。这个案子性质极其恶劣，想必对你也有影响，早点说清楚，大家也省力。”
宋其琛似下定决心，忽然跪了下来，道：“臣愿意接手调查此案，但求皇上为臣做主，给宋家翻案。”
卫暄却只是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幕后真凶尚且存疑，接手调查此案？免谈。”
宋其琛静静注视着卫暄，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透如琉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片刻，他道：“臣愿以全族三百五十八条在天之灵起誓，若此案真与臣有关，臣将不得好死，宋家就此绝后。”
这誓词在古代是最毒的词了。
卫暄同样静静打量着跪着的宋其琛，精致昳丽的面容冷冷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寡人凭什么答应你。”
宋其琛睫毛颤了颤，他面色发白，然后闭上了眼，“若皇上能答应……臣愿意做任何事。”他声音很轻，仔细听的话，甚至还有一些颤抖。
“什么，都愿意？”卫暄玩味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