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这么好,怎么就富不起来呢你说?”

    “给修上路就好了。要想富先修路,话糙理儿不糙,你看这些果子,要能运出去卖都是钱。”

    漫天星斗下,乐闲和刘媛两人躺在草垛上瞎聊。

    乐闲跟着纵柏的人来做项目,刘媛知道了也要跟着。

    “闲儿,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李执呢?”

    乐闲就笑,“怎么想起他来了?那不能,我跟他肯定不能。”

    “不能是一回事儿,不想是另一回事儿。你离这两年,身边儿一直没人,就一只狗陪着。除了他还能因为什么?”

    刘媛慢慢地吐出一口气,“你要是真的有想法,就别因为面子的事儿抹不开,他现在追你,也是一步台阶。”

    或许是风特别舒服,乐闲突然很想说一些平时缄默于心的话,“不用他这步台阶,离婚那天我就没想回头。”

    “我这两年身边没人,确实是跟他有关系。咱们平心而论,李执优秀,有内涵有风度,当时对我也好。我们一起十多年,可以说我一部分人格都依赖于他。”

    “有这样一个前夫,我要说刚离婚的时候一点儿不难受那是假话。而且有他在前头,我轻易确实看不上谁。”

    乐闲说到这儿忍不住一笑,“其实有我在前面,估计李执也不好找了。”

    刘媛就笑,说咱闲儿就是最棒的。

    刘媛仍记得那句话,“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李执有乐闲。”

    乐闲和李执并肩拼出纵柏,又能为了他退隐江湖甘心当李太太。

    所以他们离婚的消息出来时基本上都没人信,以为是对手抹黑呢。

    “但我是不会跟他有以后的,我这人犟。再说好人也有的是,我不用跟他死磕。”

    乐闲这一瞬想到了陆河眼尾两条细纹。

    刘媛一听这话有门儿,捅捅她手,“谁呀?说说呗,我给你把把关。”

    乐闲说没谁,但禁不住刘媛磨她,就破罐子破摔说:“陆河。”

    “不过现在也算了,就见面一朋友吧,也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