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小肚鸡肠。

    傅骁与她对视,满心隐忍:“都搬香港了,那边安全。”

    是他安排的。

    她死的那晚,他就是回来安排她去香港避难的。

    黎楚心口的又一块大石消失,她嘴角上扬,“谢谢。”

    男人傲娇地别开脸,没理她。

    不是想问他打听事情,她才不想理他呢,穷死他才好,黎楚提起裙摆,心情很好地走了。

    她刚转身,傅骁就转了脸,目光一直跟着她的背影。

    就是很傲。

    什么仇什么怨,他是来拍戏的,不是习武的!

    烈日当空,乔牧稳扎马步,蹲在山顶空地上,臂弯举着一根木桩,太沉了,他随时要哭出来。

    治他的人,正是傅四爷。

    彼时,他坐在一棵大树的枝丫上,背靠树干,嘴里叼着一根兔尾巴草,乘着阴凉。

    “四、四——”叔字,硬生生地被乔牧咽了回去,“骁指导,秋老虎太毒了,我要晒黑了!”

    晒黑正好。

    她前世就喜欢跟小白脸玩。

    她那些戏子师兄,都暗戳戳地喜欢她,还有那些文人墨客……

    “这是干嘛?”

    黎楚今天拍独角戏,全部一条过,两小时就收工了,一直不见乔牧,一路打听找到了这。

    她一眼看到了坐树上的男人。

    这狗男人,又玩前世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