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瞻缓缓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形勃然大怒:“程嘉良!”

    “叫什么叫!”“他”没好气,“没把你怎么样呢,我倒是想自己动,你不行我跟空气动吗?”

    “你……”池瞻脸色铁青,手腕挣扎,“给我松开。”

    “你当我傻吗?”“他”说,低喃般,“别急,做个试验而已……”

    说着神色诡异的上去将池瞻一顿揉搓,片刻后靠了一声:“你t是不是男人,这都不行?”

    池瞻气急,讥讽:“因为我看到你就恶心!”

    “他”目光一冷,端起床头准备好的水掐住他的脸颊给他灌了下去,喃喃:“我就不信改变不了……”

    然而池瞻还没喝两口,杯底裂开了一道口,水哗啦啦漏了个光。

    “他”气得将杯子摔倒了地上,玻璃片碎裂一地。

    “没事,没事……”“他”说服自己,“两口也够了……”

    “他”盯着池瞻,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往下渐渐精神起来,眼里冒出兴奋。

    池瞻反应过来,目露慌乱:“程嘉良,你现在给我松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充耳不闻,解开睡袍上床。

    “程嘉良!”池瞻惊怒。

    轰隆一声,床榻了。

    “他”咬牙,还想继续,池瞻已经伺机挣脱了绑缚,二话不说将他掀翻在地。

    池瞻顾不上教训他,边穿衣服边去了浴室,不忘将门反锁。

    “他”坐在地上满心颓唐:“他也不行,为什么他会不行……”

    莫名冒出一股绝望来。

    忽然目光一顿,“他”捡起了地上的玻璃片,扭头看向浴室,绝望变成了戾气。

    良澄豁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