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深咬了咬牙,说行。

    安山那块地反正已经买下来了,喜欢开赛车是吧,让她开个够。

    他会让人把安山赛道全部装上栅栏和围墙。

    她想开多少次,就开多少次,随她开。

    傅默橙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林薄深微微放开她,手没松开,她刚走,就被他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了。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低头看着她被勒红的左手腕。

    是他刚刚太过暴戾捏红的。

    指腹,温存的摩挲着。

    她纤细如白玉的左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割痕。

    林薄深眼神一痛。

    这道浅浅的痕迹,是四年前割腕自杀留下的吧。

    割的到底有多深,四年了,都没完全褪下痕迹。

    该死的是,他之前竟然没察觉到。

    林薄深看着她漠然的小脸,说:“以后想开赛车可以,但我必须在场,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傅默橙有些不耐,推开他,要走。

    林薄深又将她拉回来。

    傅默橙被弄得也没了脾气,“林薄深,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林薄深从后抱住她,俯身,压下来,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而后,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有抹淡淡的烟草味,他抽烟了。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着她,道:“以后不准让别的男人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