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嬉笑的张晨,此刻一脸严肃,沉重的点了点头,抿着干涩的唇角,沉声道“梓玥,首先我要告诉你,当初爷爷和白城国闹的矛盾并不仅仅是因为孙凤,最主要的,是因为我们发现小姑的死因有蹊跷。”

    “只是当时他一口咬定小姑就是生病,没有其它疑点,而且一直偏袒孙凤,所以爷爷才愤然和白家断绝了一切往来。”

    “在我们刚到k市时,因为还没有站稳脚跟,所以爷爷和我父亲一直处理公司的事务,而我就负责找当年看护过小姑的医生护士,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当时小姑去世的一些细节。所以这些年,我找过很多人,也逐渐发现小姑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白梓玥心口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连连摇头。

    “不,不可能!我母亲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被人下毒害死?是谁?是谁要害死我母亲的?是白城国吗?是他想要我母亲手上的股份吗?”

    秦寒枭看着全身颤抖的女人,担忧的起身,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听张晨把后面的话说完。”

    张晨的脸色越发凝重,将身边早已经准备好的牛皮纸袋子递给白梓玥。

    “梓玥,我知道你肯定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不过事实就是这样的。这是我这些年明察暗访,从当年那些看护过小姑的人口中得知的。我将所有疑点都梳理了出来,还有一些人写的口供。”

    白梓玥双手颤抖,将面前的牛皮纸袋子拿起,心中既害怕,又迫切的将袋子打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一厚摞手写的口供文件,后面还有人的签名手印。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凝重的翻看手中的文件,全身颤抖的剧烈。

    秦寒枭心疼的紧紧搂着小女人的肩膀,想要给她一些安全感。

    这上面的内容,都是张婷婷在去世前三个月的经过。

    张晨十分心细的做了一个时间的梳理。

    首先是她突然生病的日子,在那天上午,孙凤突然出现,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一个小时,而后在晚上时,张婷婷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被查出心律不齐。

    白梓玥脑海中浮现当时的场景她刚刚放学,母亲一直脸色苍白,似有心事,也不愿说话。

    原来是因为孙凤!

    这是她并不知情的,也许是当时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这些复杂的关系。

    不用说,也可以知道孙凤找张婷婷,无疑就是说些刺耳的话,而后用小三的身份,逼走正宫的桥段。

    后面便是张婷婷住院的治疗病例,上面写着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失眠多梦,心事重,多休息的医嘱。

    在母亲去世前一个月,医院中一位护工,见有可疑人物去过母亲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