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越泽轻轻的嗯了一下,他也是有私心的,毕竟小辣在这,就代表着他与凡月之间是有那么一丝关系的,无论以后他同凡月是什么情况,她总会因为小辣在这的缘故同他说上几句话。

    起初他还不清楚自己对凡月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两年相处下来他要还是不清楚的话自己对凡月是什么感觉,那他就真的是个傻的。

    两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这两年他教会了凡月骑马射箭,也教会了凡月诗词书画,这两年的朝夕相处,凡月的好凡月的坏他都看在眼里。

    这两年凡月窜了不少个子,现在超过刚刚过了他的肩膀。

    当然这两年里凡月也闯了不少祸事。

    比如她曾因为好奇女扮男装去了青楼,她听着一位姑娘的琴弹的实在是太难听了些,于是便嚷嚷了几句,她嚷嚷倒是没什么,不过恰好被这姑娘的熟客给听着了,两人一来二去便起了冲突,到最后导致她被青楼里的一群打手围住了,甚至差点被人抓住留在那,赵越泽得了消息后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青楼,之后他脸色铁青的拎着凡月的衣领一路从这青楼里打了出去。

    第二天凡月嚷嚷着让盈绣带着她长生殿的所有侍卫偷偷去拆这青楼的时候,赵越泽冲着她的额头打了一下说这青楼可能是得罪了官府,已经被封了。

    这话也就能骗骗凡月,盈绣哪里会不清楚这青楼到底是怎么没的,甚至同凡月起冲突的那个男的也不见了踪影。

    再比如她听说许国公新迎的小妾是西域出了名的美人,为了瞧瞧这西域美人的样子,她半夜去爬了许国公的屋顶。

    虽然赵越泽教了她很多东西,但是这轻功是她学的是最烂的,她才在这许国公屋顶上走了几步就被人发现了。

    于是她便在在这许国公府内横冲直撞,东躲西藏,她身后一堆拿着火把的家丁嚷嚷着有贼啊,快来抓贼。

    无意中她窜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的院子,还没等她藏好便与从屋内出来的许卓言打了照面,凡月尴尬一笑,她想起来了,许国公是许卓言他老爹,她总不能说她是为了看他老爹的小妾而被人追着到处跑吧。

    许卓言听着外面的声音再加上凡月这一身夜行服便都明了了,虽然说不知道她为什么来,但是家丁找的肯定是她。

    他将凡月安置在屋内后又遣了他的书童去定过将军府寻赵越泽来,只是说有要事相商。

    赵越泽见许国公府灯火通明的样右眼皮忍不住的跳的跳,等他进了许卓言的院看见凡月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定力是越来越好了,跟许卓言到了谢后也不同凡月说话,扛着凡月就向宫门外掠去。

    凡月记得当时赵越泽因为这件事一天都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于是凡月又向赵越泽解释,虽然她是晚上去看了许国公和那西域美人,但是她保证她什么都没看见,听到这,赵越泽又是连续两天没理他。

    再再比如说,她听说刑部尚书新得了一柄罕见的红玉髓,她忍了几日后便忍不住了,她商议着赵越泽能不能带她偷偷去看看,看完了她也就没有这个心事了。

    赵越泽怕她见自己不答应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就应了她,至少有他在她身边她会是安全的。

    再再再比如说,许卓言新得了三只北戎的小羔羊,他老老实实的养在府里就算了,可他偏偏不老实,他将其中一只牵到赵越泽府上向赵越泽炫耀着他这新得来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