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河、邓涯、邓祺、邓季四位太上长老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铁牛竟然这么厉害。

    短短几息时间,就把邓家的后辈们都干翻在地。

    此刻,四人叫苦不迭,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

    四人被那封书信给冲昏了头脑,严重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他们错误地判断了江宁的警觉性,更加错误地判断了铁牛的战斗力。

    自己酿下的苦果,再苦也要自己扛。

    铁牛粗大的鼻孔,呼呼喷着怒气,一步一步朝着四人走去,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咚!”

    “咚!”

    整个大厅跟着铁牛的步伐震动了起来,邓河四人感觉到恐怖的压力。

    铁牛释放出金身初境的威压,四人感觉到呼吸都不顺畅了。

    “孽畜,休得猖狂,真以为没人可以斩你?”邓河咆哮起来,怒视铁牛。

    “今日你若敢灭我邓家,他日必然大祸临头。”

    邓涯大叫一声,色厉内荏。

    “大胆狂徒,斐乐将军已到,束手投降还有一线生机,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邓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出头的椽子先烂,这点道理都不懂,你怕是忘了江怀义是怎么死的了,江宁如此耀眼,到处乱蹦,想必他的末日也不远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收割他的小命。”

    邓季歇斯底里,状若疯狂。

    铁牛闻言,心中大怒。

    “主人的爷爷,岂容你等杂鱼妄议。”

    “主人的本领,你们才见识多少?井底之蛙也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