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你别告诉我,出国一趟,你结婚了?”

    司若尘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回来过了,大家之前的关系很好,但是这些年在国外,彼此除了节日的电话,并没有联系过。

    他和司若尘小时候在同一个队里,算是过命的队友情。

    修羽抓住了司若尘的手,发现这枚戒指还藏着玄机,这显然是私人定制的戒指,很像是出自这个男人的手笔。

    这是司若尘自己画的设计图,可见他对这个妻子很重视。

    司若尘的睫毛颤了颤,躲开了他的手,“结了,又离了。”

    修羽的眼睛瞬间瞪大,“不是吧?!若尘,我以为以你的性子,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从小对女人就不是很上心,倒是很喜欢研究那些名著,国画,你结婚我们居然不知道?那女人漂亮么?”

    修羽的表情贱兮兮的,这会儿也顾不上霍权辞了。

    司若尘看了霍权辞一眼,将修羽凑过来的脑袋拍开,“夫人很漂亮。”

    “我瞧你这样子,明显对人家还念念不忘啊,连戒指都舍不得摘,我倒是好奇,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修羽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司若尘却坐到了霍权辞的身边,“我刚刚看到时媜了。”

    霍权辞的眼波瞬间动了动,手上紧紧的捏着杯子,“我对不起她。”

    司若尘将他手里的杯子拿过,放在了桌上,“你在这里喝闷酒不是解决的办法,她说你们踏进了一条前后都是死路的胡同,进不得,退不得,权辞,她看得很透。”

    霍权辞的胸口闷疼,疼得喘不过气。

    司若尘的眼里闪了闪,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若是真不想见她,就放她离开。”

    霍权辞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过一旁的外套,“我先回去了。”

    修羽还来不及挽留,就看到他已经走到玄关处。

    客厅的门很快被人拉开,又关上。

    他看了司若尘一眼,竖了一个大拇指,“我劝了这么久都不行,没想到你这激将法居然管用,权辞不会和时媜离婚的,这两人还有的磨呢,弄死他们孩子的是霍家奶奶,权辞这身份夹在中间,也实在荒唐憋屈,你说他若是拿枪崩了霍家奶奶吧,道德人伦不容,就这么忍着吧,对不起时媜。”

    司若尘低头笑,将一旁的红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后,轻轻抿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时媜不会自己动手?她可不像是会吃闷亏的性子。”

    时媜刚回到浅水湾,就看到了等在石桌前的刘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