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伮逐渐明白过来:“你不会开h腔了吧。”

    “h腔”这个词,是她上了大学以后让斯德尔索尔教的第一个词。

    为了学习这类高阶词汇,她常常亲着斯德尔索尔的嘴角,把他磨得受不了,需要两人一块去高温预警的天气下烘一会儿,才能缓解。所以在运用的时候,连伮格外兴奋,红着脸,心想还好学习成果没有浪费。

    哪知面前的花花公子误会了,看到连伮脸红,还以为她害羞,便头枕双手,慢慢靠近:“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说的不是h腔?我看你都听进去了,g嘛装不懂,走不走?”

    “不要,”连伮揣着手,“我暂时还不打算找新人。”

    “你已经是别人的nV朋友了?”他眼睛都亮了。

    连伮突然察觉到他的天真面,笑着说:“不是哦。”

    她专注地考虑该怎么回答,丝毫没发现身后有人靠近。

    “是情妇。”她的话将面前人与身后人同时吓了一跳。

    “哇!”男生为她欢呼,同时抬起下巴让她看后面。

    连伮看到了穿运动装的斯德尔索尔,咬了一下舌尖,被他牵过去,还不忘记和男生说再见。

    “环境艺术专业,菲利克斯,”男生恋恋不舍地和她挥手,“我和你选的所有通识课都排在一起了哦,连伮同学!”

    “嗯,丘l纳和喀特佳婚姻危机了,”连伮说点不相g的话,“今天怎么来接我,闲吗?”

    斯德尔索尔点了一下头,余光看到菲利克斯还在观望,便俯下身,掬了一捧长发深深地吻她。

    过路的男nV同学都在看。菲利克斯也在拼命吹口哨。

    连伮感受着无数道目光,在亲吻间眨眼睛,痒得他不得不停下,亲了一下她的鼻梁:“怎么又说情妇。”

    “因为……”连伮藏进他的胳膊底下,躲开刚刚上完通识课的老师,“不告诉你。”

    连伮最近也面临着危机。

    丘l纳和喀特佳吵得最凶的时候,她不出声,去交了水费。等两人想起来查一查数额时,才被发票上的数字吓到:“天哪,怎么用了这么多水?”

    喀特佳给连伮做功课,说即便天气热,也不要老是早上起来洗澡:“早上含氧量少,你会晕在卫生间的。”

    但连伮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