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提出要求之前,要先适当的讨好一下。

    想到这里,时柚的手指攥紧了他的衣摆。

    骆辞眠垂眸看她。

    她微微凑近了一些,仰起头,红唇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了一个羽毛般轻飘飘的吻。

    “骆辞眠,我们去领证吧。”

    “我们先斩后奏。”

    她又说,“要是我哥还是不同意…我们就私奔。”

    骆辞眠的身体猛的僵住,喉结剧烈的耸动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骆辞眠觉得他家小姑娘好像学坏了。

    为他学坏的,他怎么就这么稀罕呢。

    骆辞眠舔了下唇角,微微压低了嗓音,喉间传来低低的气息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时柚还没来得及瞪大眼睛表示疑惑,下一秒嘴唇便被堵住,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很软。

    骆辞眠像对待某种珍宝,小心翼翼的温柔。

    骆辞眠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徘徊流连,温柔地闯入以后便渗透出几分本能,吻得有些蛮横起来。

    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钟,骆辞眠放开她。

    时柚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眼睛睁着,眼眶含着水汽,眼角全都红了。

    他抬手将人扣进怀里,唇凑到她耳畔,呼吸灼热:“那么久了,接吻都不会,看来以后要多多练习。”

    “就这么喜欢我,私奔也要和我领证?”

    半晌,她才小声说:“嗯,喜欢你。”

    她声音太小了,每一个音都像是含在嘴里,骆辞眠却听清了。

    就好像全世界的烟花都齐齐在耳边绽放那样,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