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心脏狂跳,汗流浃背,甩开了车门,想要发动汽车。

    然而他只跨进去半个身子,一条触手就卷住了他的脚踝,猛地把他向外拖。

    余时秋摔倒在地上,膝盖和手掌在地上擦出了血痕,被雨丝晕染开。他左手拿刀往触手上一剁,刀子被打飞了。越来越多的触手像闪着蓝色鳞片的蛇群一样,黑压压地翻涌着,一点一点,从脚踝,沿着小腿上爬,撞击着肉花,挤压着胸口,最后,吞没了那张强作镇定的脸。

    眼前一片黑暗,衣服呲啦呲啦地被撕裂了,碎成破布从身体上脱落,湿冷的触手在赤裸的皮肤上爬行,电流在全身窜动。余时秋被电得发麻发颤,身体在地上扭动,抖着手想要拨开触手,却被缠紧了四肢。他下身大开,同侧的手臂、大腿和小腿全都被捆在了一起,四脚朝天,就像一只待宰的肉畜。

    多余的触手从他的身体上流下,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怪物。他悬浮在半空中,腰腹间瓷白的肌肤破了几个坑坑洼洼的洞,丝丝缕缕雾气飘散出来,伤口周围凝着黑色的水液。下半身扭曲虬结着大团流动着蓝光的触手,最外层又细又长,像丝带一样在半空中轻盈地飞舞。最里面那几根狰狞的触手,每次都把余时秋操得半死的交配腕足,带着莹莹的亮光,在裙摆一样的黑纱中,影影绰绰地舞动。

    上半身还是正常男性的样子,俊美无俦,雕刻般的肌理,只是在与下半身连接的地方,嘀嗒流着黑水。他在潮湿的水汽里游动,拖曳着修长柔韧的触手,向余时秋而来。

    他破开了迷蒙的细雨,像是邪恶童话里的幻想生物,令人恐惧又不自觉心生沉迷。

    余时秋呼吸急促,头脑眩晕,移开视线看着黑沉的天空,才让迷糊的意识清醒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一个饥渴求操的骚货,被绑得肉穴大开,就在这条可能会有人经过的路上。而且,车里还有一个司机。

    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哀求着看向怪物:“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回去了随便你怎么操!”

    面前的怪物眼睛暗沉得像两个黑洞,他脸上皮肉分离似地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粗糙的触手高高甩下,是惩罚他的刑具,也是让他放肆淫叫的性器。触手粘连着他的阴蒂、逼穴,甚至还有后方的穴口,狠狠地鞭打。余时秋身体弹动,像是被抽傻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了凄惨的哭声。

    在触手上流窜的蓝光带着细微的电流,每一次重重的鞭打都让接触的皮肉颤抖抽搐,整个下身都被电麻了。一波一波痛爽的快感击穿了余时秋的脑子,他扭动着身体,左右摇晃,屁股抖出了肉浪,下身喷溅着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别打.....啊啊啊啊啊!”

    阴蒂和女穴早就被玩肿了,他穿着衣物走动的时候都被摩擦得发痒流水。现在,电流在肿了数倍的阴蒂上不断鞭打,快感集中浓缩在这颗骚红发硬的肉蒂上,越痛越爽,让余时秋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酸胀的感觉积聚在下腹,性器飞射出了尿液,一股骚味。

    余时秋哭了,下身还在嘀嗒嘀嗒地流尿,肉体控制了他的思想,让他像一个未开化的、只知交配的畜牲,幕天席地,放浪地张开大腿,露出下贱骚浪的逼穴,随便什么东西往里面一捅,就能让他高潮喷水,浪声淫叫。

    湛云石分出了一条细长的触手,顺着还在滴尿的马眼钻了进去,玩味地看着身下的人,一字一顿在细数他的罪名,“逃跑,杀我,又乱撒尿。”

    这条触手看起来光滑,其实表面也分布着细密突起的颗粒。它在脆弱的内壁搔刮着,带着乱窜的电流,慢慢地往里钻,越来越深。余时秋疼得眉目扭曲,被爬行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被入侵到最深处的恐惧。触手撞到了最深处的前列腺,对着它持续射出了透明的水液,任凭余时秋怎么哭喊都没停下,直到膀胱撑得满胀,随着触手的退出,喷射尽了透明的水液,才又慢吞吞地钻了回去。余时秋身体颤动,身下一片泥泞的骚水。

    触手瞬间捅进了逼穴里,拉扯着所有软肉向里倒吸,像一颗炮弹一样,正中子宫。电流击穿了阴道和子宫,在身体里不断地跳动,吸盘和颗粒磨开了软肉,碾磨所有的敏感点,挤压得肉壁不停地渗透着汁水。逼穴痉挛着缩紧了,持续不停地喷水。吸盘内部抽空了,吸取着多得溢出了逼穴的水液,让还在高潮中的肉壁麻痒不已,攀登上了又一轮新的高潮。爆炸般的疼痛和快感同时扭曲着大脑,余时秋头晕目眩,惊声尖叫,无力地挣扎。

    另一根同样狰狞的触手拍打着雪白湿润的臀肉,戳了几下被打得红肿的屁眼。它肿了一圈,不知被雨水或是淫水濡湿了,惨兮兮地向外翻,隐约能看见里面黏湿红艳的肠肉。触手寻着高热的气息,黏糊糊地钻了进去。穴口流着丝丝血液,后穴胀痛,电击得肠道麻木了。当触手爬过某一点时,汹涌尖锐的快感袭来,它和尿道里的那根触手一起,碾磨撞击着前列腺,让余时秋两眼翻白,涎水直流,断断续续地嘶哑哀鸣。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余时秋眼神飘忽,茫然地看着四下黑暗里唯一的蓝色亮光,直觉到了那个面目模糊的生物,想要吃掉他的眼神。

    触手从怪物奇异的身体里延伸,像摇晃的星桥,深深连接入他的体内。全身空虚的肉洞都被占满了,撑得腰腹鼓起,好像孕养着小怪物,在身体里乱爬。就连舌头也被一根触手卷住,缩不回去了。他是被怪物圈养寄生的肉块,撞击着、挤压着,不停地流出淫液,直到被触手啜吸到干涸,又被喂进了饲料,开始下一轮的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