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其实早就把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在性事上,在任何一个步骤里我都是绝对听话的。

    这是我在自我救赎,我把哥哥从挣扎边缘拉进乱伦深渊的自我救赎。

    “听懂了就眨眨眼睛,小盛。”

    “真乖。”

    哥哥直起身,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润滑剂,和一个安全套。

    “只做一次。”

    哥哥随手把安全套扔在我的小腹上,粗硬的包装就这样轻飘飘地落下,轻飘飘地点燃我的浴火。

    “我还是第一次自己抹这东西呢,”哥哥打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了小小的一坨在指尖上,“和小盛之前用的不是一支吗?怎么有股子香味。”

    哥哥绝对是故意的。他知道我在看他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性欲高涨了,而此刻的他岔开腿站在浴缸里,整个下体都展露无遗,却在跟我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任由我在欲火中挣扎煎熬,还要亲自扇风让这火烧得更旺盛。

    “这些是不是不够?小盛?”

    我下意识就要张嘴回答,但瞬间又明白这是哥哥的陷阱。于是我只张了张嘴,又谨慎地合上。

    哥哥满意地笑出了声:“小盛真的很聪明啊。”

    我其实很多时候会做一些无用的思考,比如说我经常会想,我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子的性格?

    我私认为我的人生是从爸爸妈妈去世的那年开始的。哥哥从小把我和小兰带大,他的教育方式也是鼓励式教育,我即使拿一个再不起眼的奖,在哥哥的眼里都是最厉害的。

    所以我的生长轨迹是:匮乏的物质但富足的爱。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应该是小兰那副模样。明辨是非、知进退、积极向上,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这样心思重,睚眦必报的性格。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陷入了这种自我怀疑中,怀疑现在的我是不是和哥哥的设想截然相反,辜负了他对我的爱。

    后来我第一次做了出格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我自知闯了祸,回到家就自发地跪在了爸妈的灵堂前,等待着哥哥的怒火。

    哥哥的火气向来雷声大雨点小,只说我不该这样做,这一步迈出去就不好回头了。

    后来哥哥给我跪地青紫的膝盖上药的时候低声说他很高兴。他说我从小就经历家里的巨变,他又要去顾着鱼摊,亏欠了我很多。他本来担心我太懂事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会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