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京海的风有些大,从下车到进门的距离就已经把我濡湿的内裤吹了个冰凉。

    我猜想今天就能如愿以偿,把哥哥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干个爽,于是消停了没多久的下体又在一片泥泞中充血肿胀。

    哥哥只慢条斯理地走在我前面,我急促的呼吸和几乎要喷射出来的求爱信息丝毫没有对他产生影响。

    人前衣冠楚楚的高材生,在他面前满脑子只有低贱的求欢信号,而他又能把这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是踩在脚下。他是享受我为他失控的,我想。

    他享受,我就享受。

    我加快了步伐,牵住了他的手。

    “哥,想干你,想得要疯了。”

    哥哥屈指挠了挠我的掌心,并不搭我的话:“我送你回房间洗漱休息。”

    我赌气的站在原地,却抵不过哥哥的一声“听话”。

    进了房间,我故意将门反锁上,落锁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清脆也突兀。

    家里没有别人,所以这锁不是为了防止别人进来,只是表明我想留下哥哥、干哥哥的立场和决心。

    我故意忽视哥哥,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赤身裸体地挺着几乎要贴在小腹上的鸡巴向浴室内走去。

    我的卧室里也有一间独立的浴室,出于美观和隐私,门和墙壁做成了单面玻璃,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浴室外的声音,我不住地猜想着哥哥是不是还在屋里等我。

    这种未知折磨得我根本无心洗澡,只草草地冲洗干净了事。

    我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带上眼镜走出淋浴间,却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画面:

    哥哥正在拿着我沾满精液的内裤,自慰。

    哥哥身上的衬衫依旧扣的一丝不苟,甚至内裤都没有脱下来,只拉开拉链拉下内裤的边缘,隔着我的内裤揉搓着他在车上就硬了的下体。

    我呼吸一滞,刚刚因为纠结疲软了一半的鸡巴又猛地硬了起来,顶端还吐出了几股液体。

    没有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我用这辈子没有过的速度去开浴室的门,在短短的几秒内已经想好了无数种干烂哥哥的体位。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上的浴室门逼迫我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