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栖还抱着丹燚的身子,他感觉怀里的人体温蹭蹭往上涨,烫的他立刻松了手,干笑:“有话好好说,别动怒。”

    丹燚黒着脸,捡起一副摊开看,画像上的女子或温柔娴静,或娇媚可人,各有各的风情,无不国色天香,按林时清的话说,真比得上选花魁了。

    丹燚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手里是画卷也被点燃了一个边,转眼就成了灰烬,阴沉的说:“王爷可真是好福气啊,满城的闺秀可劲的供你选。”

    盛景栖心虚:“不是,这是王伯送进来的,那会我还没下朝。”

    丹燚又挥起了手里的棍子,只是这次棍子上肉眼看见的冒着热烟,“你个丧心病狂的浪荡子,外边和我传着谣言,里头还有闲情逸致的选妃!”

    盛景栖百口莫辩,边往后退,边求饶:“我真没有,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丹燚火更大了:“那你还想怎么着,挑灯夜读吗!”

    盛景栖看着丹燚火冒三丈的样子,心里有点美,这不是挺在乎我的嘛,很欠的问:“小燚,你是在吃醋吗?”

    丹燚整个人烧的理智都没了:“我还吃人呢!张福海!”

    张福海在门外应着:“哎,殿下。”

    丹燚:“把这些画卷带回府烧了!”

    张福海这次倒应的爽快:“哎,好嘞,殿下。”

    盛景栖挑衅的看着丹燚:“你可想清楚了啊,这事传出去,可不是我造谣。”

    “呵呵,”丹燚冷笑,“我要是不来这么一手都对不起我善妒的名头!”

    丹燚挥着棍子杵在盛景栖的眼底下,凶狠道:“盛景栖,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我就用你的银子养一堆小妾,见天的往你眼前戳。听懂了没?”

    说完他拎着碳黑的木棍转身回了府,张福海连忙抱着一堆的画卷跟了上去。

    盛景栖看着他气鼓鼓的背影,含笑问:“殿下,那你还来王府吗?”

    “来!”丹燚怒吼,把木棍扔给王伯,“把这个给我绑在大门上,我看谁还敢进王府的大门!”

    王伯看向盛景栖,点头应下:“是,奴才这就绑上。”

    丹燚边回府,边在心里暗骂,小妖精都要登堂入室了,去他娘的徐徐图之。

    等丹燚出了府好一会,林时清才探头探脑的进了书房,可惜的环视了一圈:“啧,怎么一样都没碎,真给你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