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溪估m0着萧瑾蘅受了这么重的伤,大抵会消停一些时日,谁曾想第二日便又让人将她‘请’去。

    萧瑾蘅背后全是一道道被鞭打后的血痕,即使用过了最好的金疮药血迹仍渗出纱布。

    看着都觉着后背生疼。

    可那人只是安静地趴在榻上,定定地看着沈照溪不情不愿地被左右架来。

    “坐那,你们下去。”

    萧瑾蘅说罢,微微g了g手指,清荷见状便上步将她扶起。

    “小娘,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本g0ng付出代价了,你高兴了吧,小娘。”

    一声声的小娘刺耳无b,沈照溪撇过脸去,她是真的不懂萧瑾蘅,为何总是这般矛盾。

    “郡主当初既知道会付出代价,又何必做出那样的事。况且...”沈照溪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藏在袖中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我不知当年怎么得罪郡主,要遭此劫数;如今,不如一别两宽。”

    听到一别两宽的萧瑾蘅眼中很是明显地增添了一丝慌乱,还好此刻沈照溪没有看她;收了繁杂的思绪后,她沉声;“沈照溪,有本事你看着本g0ng说。”

    “好。”沈照溪起身,双手交叠在身侧像萧瑾蘅行了个礼,而后对着她的眼睛缓缓道:“不如我们,一别两宽。”

    她实在太过淡定,就连一丝恨意都没让萧瑾蘅找出。沈照溪怎么可以就这样将话说出口的,她不恨自己吗?她该恨自己的......

    萧瑾蘅好像从来没有一次能作为执棋者。

    只能用愤怒来掩盖内心的无措,她大吼着;“不可能!沈照溪我告诉你不可能!沈照溪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注定要困在这里;”萧瑾蘅紧紧攥着手中的佛串,泛白g裂的唇颤抖着喝道:“不...你这辈子要困在我的府上!你只能!”

    沈照溪闻言,心下一紧,可脸上却面不改sE,甚至嘴角还扬起微微的弧度。

    “清荷!”

    清荷面带歉意走到沈照溪的面前,“沈小姐,得罪了。”

    说罢,便一记手刀劈向沈照溪的后颈。

    昏倒之前,沈照溪愤恨地盯着萧瑾蘅的方向。

    清荷将沈照溪安靠在椅背上便又回到萧瑾蘅的身侧,“郡主,您打算...”

    她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但萧瑾蘅敏锐地从中觉察出一丝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