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成定局,他也只好朝她挥挥手,“去准备准备,拍得好我就放你两天假休息休息,要是拍不好,哼!”

    何尔雅赔着笑地闪了人,扫了一下全场,终于找到了与自己拍对手戏的余珍的丈夫,陈升陈老师。

    说来演戏这行,虽是扮演着一对夫妻,但大多时候双方都是对着机器与摄影师在自我入戏。

    但今夜这场戏是演员与演员的对戏,余珍的丈夫喝醉酒,扯着余珍一顿爆打,才引发了她的万念俱灰以及黑化。

    何尔雅向对方走去,浅浅鞠了一躬,“陈老师,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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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您手下留情。”

    陈升眯起一双眼打量着对面的人,嘴角不自觉勾起抿浅笑,一阵后才客气道:“嗯,好。”

    对方年长自己太多,平时除了拍戏也无任何交谈,何尔雅客套了两句后就回了自己的坐椅那儿等着开拍。

    不一会儿,导演喊开始,工作人员各就各位的安静下来,何尔雅与陈升站好了位。摄影器械与收音筒推近,场务打了板子。

    当重重的巴掌刮过眼睑时,何尔雅还是有些懵的。可导演没有喊停,她就得继续拍下去。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手背擦过嘴角的血迹,恨恨地朝对方望定。

    笑了笑,仿佛已经习惯了的眼神里却又涌上了欲落不落的泪光,“你又要发什么疯啊。”

    她念完这句台词,头发被一只手抓住,男人的一阵低笑声响在头顶:“没用的东西,我当初就不应该娶你。你早就被那群人渣混蛋玩烂了玩坏了,还怎么能生得出孩子。我的一生就这么毁在了你手中,你要怎么赔我!怎么赔我!?”

    这番台词说完后,就是夫妻俩开打了。何尔雅被抓住头发,黑着脸色在挣扎,但没有挣脱。

    有些戏为了达到好的效果,的确会来点真的,但绝不会真到这种快要抓断她发根的程度。

    她心底充满了疑惑,主动喊了声卡。

    导演从机器后侧出脸来,“怎么回事呢?”

    何尔雅狠狠拧了一把陈升的手背,直起身来笑着说:“我想上个厕所先。”

    要不是现在是夜晚,导演肯定会朝她一顿吼。

    但最终也是忍了脾气,“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