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上边明晃晃的几个牙印,还有些不知怎么弄出来的青青紫紫。

    “可你昨晚却不是这么说的。昨晚你一直缠着我不放,又啃又咬的,还一个劲的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见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么羞耻的话,何尔雅的脸一下子炸得绯红,“你撒谎,我才不可能这么做。”

    她恨不得抓起一把麻将堵住林隋洲胡说八道的嘴,又碍于全是他家人在场而不能发作。

    气红了脸跟眼尾之余,已懒得再同他装模做样的浪费时间下去了,“林隋洲,你这个臭流氓!祝你将来能遇上个女人,不像我这么没本事,能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撕下伪装喊完这番话之后,何尔雅痛快了,拿过自己的包就走。

    牌桌上的林姑姑顿时又怒了:“好不容易交了个女朋友,硬生生是让你作没了。既然你打定了主意再不接纳女人,那就别撩人家的耽误了别人!”

    林三婶是个多感的人,眼见小姑娘被气走,也忍不住朝林隋洲望去:“隋洲,你不能总抓着人家的一次错误而不放过。那你自己呢,难道就从没犯过一次错,未见得吧。人生短暂时有意外发生,不要到临了了回过头才发现自己这一生,过得一点也不快活。”

    林三叔见妹子与老婆这么的不客气,顿时有些心疼侄儿,“

    好了,你们都少说几句。隋洲的事情,他自有主张。”

    林隋洲呼出了口烟雾,整个面部笼罩在一层灰茫茫中,让人不辩喜怒。

    实则,比起让她遗忘,他另愿让她恨着。他厌恶女人因爱而完全丧失自我,所以不会给她承诺,也仍旧不会回应。

    他想与她保持一种微秒的暖色关系,而不是又演变成过度的黏腻。

    男人的世界里,哪里有什么良善可言。若有,也只是能力不及。只要他想开始玩这场游戏,那么她也只能在他掌心里蹦跶。

    因放纵了内心的阴暗,林隋洲的嘴角扬起了不善的笑,他觉得自己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然而,他却沉溺在这份恶劣里贪婪享受。

    短短一阵光景,意料之中的,他听到了一阵绵长的尖叫与哒哒哒往回跑的脚步声。

    “救命!快把这两只东西弄开,牠们要咬我,要咬我!救命啊……”

    虽然何尔雅常常想着要捶爆林隋洲的狗头,但当他的两只凶猛罗威纳狗真的站在面前时,她完全没有任何想法了,因为实力不允许。

    那大脑袋大眼睛跟血盆大口,无一不让她双腿打颤地大喊救命拔足狂奔。

    狗子急了能翻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何尔雅急了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