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晚还没摸够,今晚又想要了,嗯?”

    何尔雅气急,根本就不信他说的,“林隋洲,你又想骗人了是不是?明知道我醉狠了会断片,就使劲的编造这些有的没的。”

    “呵……”林隋洲咬上她耳垂,引她敏感的颤了颤,才满意地退开,“你可以问问前座的两个保镖,看看你昨晚缠得我有多……紧。”

    说完,掐着她腰的大掌往下移去,“小耳朵……”他这声,含着诸多的复杂情绪。

    有怀念与她再次这样贴近的叹慰,有对自己此刻作为的审视,但更多的却是想要蛊惑引诱她。

    生而为人,皆是对自己宽容对他人苛刻。众生都一样的自私,又何必计较太多。极时行乐,或许才是最正确的活法。

    林隋洲觉得自已像是只断肉多年的野兽,不过蹭了蹭,身体就激动不己。但正开着的车里并不是好场合,他并没打算真做些什么,能浅尝点滋味也就够了。

    何尔雅整个被困在座椅里无处可逃,因生气与挣扎而乱了呼吸。

    她很清楚,此刻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服软。彼此是前男女友,又都处在成熟且渴望的年纪。稍有松檞,就会滋生出一场与情感无关的纯身体交流。

    何尔雅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要说此刻有多少羞涩,还真没有。

    林隋洲的身体哪哪她没见过,哪哪她不熟悉。只是分了就是分了,再想随时随地来一发绝对不行。

    她没有把自己送到这男人嘴边,任他再轻贱一回的肚量。

    对付林隋洲这种人,她应该还是有些从前的经验可借鉴的。

    所以,何尔雅把头一歪,整个咸鱼样的放弃了挣扎与抵抗。然后就开始哭,很小声压抑的那种。

    她觉得自己再这么打磨下去,演技肯定能得到质的飞跃。

    说老实话,何尔雅也不想来这样的软包子行为。她甚至想硬杠的拿酒瓶狠砸林隋洲的脑袋,但却害怕被他折了胳膊。

    再者,林隋洲手臂上的一些青紫牙印,或许真是她的杰作也不定。

    喝酒误人,她也确实有点心虚,所以不好意思同他硬来。

    这波委屈的卖惨达到了很好的效果,林隋洲停止了下来,但却因她用上这样的拒绝而心起不快,“这种程度就哭了,昨晚怼那些男人的狠劲呢。”

    他讨厌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因为会联想到他异常软弱并热衷于流泪的母亲。

    满身的燥热,瞬间降至冰点。林隋洲坐直身体,降下车窗摸出了支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