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萧舍吃醋?那你有点晚了。”

    韩乐抽走卡,将自己的房卡换给他:“萧舍依已经气急败坏,怒火攻心,在隔壁消气呢。”

    梁幕拧着眉接过了卡:“气急败坏是这个意思?”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只要知道他生气就行了。”韩乐安抚说:“气到我觉得你换房间这个动作用处不大,建议还是直接换到床上。”

    梁幕自动屏蔽了他的后半句,抱着请教的态度问:“他为什么生气?”

    韩乐的目光更加奇异。

    作为一个脑子灵活的小黄人,他看出了自己朋友的本质并非渣男,当即反问道:“你和朱荷聊那么欢,他为什么不生气?”

    梁幕默了默:“我说我们没有关系,你信吗。”

    “我信了。”韩乐诚恳地发问:“所以你住这里,不是因为萧舍?”

    换房间完全是为了方便,住在顶楼,朱荷随时有来找自己的可能,万一萧舍心血来潮,自己就得不好过。

    梁幕想了想:“算是。”

    韩乐被他的回答逗笑了:“答案这么勉强,还不是没差。”

    完全不一样好吗。

    梁幕有些头疼,韩乐在这方面对他们的看法简直根深蒂固,自己怎么纠正都没用。

    他张口道:“有差。”

    韩乐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你说的都对。”

    梁幕:“...”

    梁幕:“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你们家祖传的理解能力。”

    “你是不知道你们聊天时他的表情,我一下就觉得听过的谣言不是空穴来风。”

    见梁幕无语的表情,韩乐解释道:“那可真是,又酸又嫉妒。”

    他形容了一下:“怎么说,完全符合之前我听过的形象,什么睚眦必报,小人,狗仗人势都可以往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