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我说的话?”

    “听得懂。”

    “听得懂又不回答,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打?”霍延停下来,撑着手臂压在孟郡身上。

    似乎是真的难受,男人刚一松开孟郡就把自己蜷成一个小团团。

    他的手伸出去又拿回来,想碰却还不敢,眼看着被夹住的地方涨成紫sE,挂一个铃铛在上面。

    是真的受不了,孟郡语无l次的乱说话,怨天尤人之际问为什么是我!!!

    稚子何辜!

    稚子何辜啊!!!!

    答案向来都是没有的,绝望浸透了他,叫男孩崩溃挣扎。

    还把腿抱起来,说大少爷你C我吧!

    只要你把夹子拿下来,做什么我都依你。

    求求你!求求你了啊!!!

    而霍延欣赏着他的狼狈,最后还要伸手m0一m0,看到男孩把他抓紧,眼里都是哀求的神sE。

    “长本事了不是?”

    “我就是不把夹子拿下来,不也是想做什么都行?”

    “你有什么本事不依我?”

    霍延拿手指晃了晃铃,看到孟郡悲愤失控却还不敢碰一下的样子是万分愉悦的。

    也大发慈悲的把夹子给取下来,孟郡痛苦的SHeNY1N,在夹子彻底摘下来的那一刻大声的哀嚎出声。

    他说谢谢,又一次被人攥着头发压在身底。

    霍延又一次的吻他,亲吻之间也吞下男孩的眼泪在嘴里,是又咸又涩的一滴。

    霍延叫他不许哭了,孟郡就拿手腕擦,哭哭啼啼的说:“擦不g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