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之后，终于明白零变化的原因。黄制造出零，属于二代实验体，在其脑海中设置的程序，因为三代病原体的原因失去作用，现在的零是一个纯粹的杀手但没有认主。
张云强忍着追捕零的冲动，将小碟轩抱起来，决定交给方志云。
现在的小蝶轩并不是三代病原体的寄主，没有利用价值，因此是安全的。他不想耽误时间，等处理好小蝶轩的事情再去找零，放任零在外面流浪，指不定酿成大祸。
说到做到。
张云拨打方志云留下的号码，他没有名片，方志云想要结交张云，最后被拒绝了，但张云记忆力很强，看一眼便记得，当电话接通，那是方志云的私人号码，知道是张云，语气立刻变得恭敬。
约好时间，地点，张云带着小蝶轩前往人民医院住院部顶层贵宾病房。
方志云最近喜欢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处理公司的事情，如果公司遇到重大抉择，便启动电话会议。他发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思考问题的角度完全不同，以前不明白的商业操作，如今在死亡的威胁下却看得清楚无比。
柳城人民医院住院部顶层。
张云带着小蝶轩走出电梯，见到守候在电梯门口的方志云。他西装革履，神色恭敬，道：“张神医，终于见到您了，我必须跟你道歉，上次的无礼纯粹无奈。”
张云摆手，说道：“我将小蝶轩交给你，希望你好好善待她吧。”
方志云忙道：“她是我的孙女，我怎么可能虐待。请张神医放心。”
张云大有深意看了一眼方志云，道：“你如何对待，我心里一清二楚，但先声明，小蝶轩体内的三代病原体已经被我化解掉，所以她身上已经没有研究价值。”
方志云脸色微变，眼睛里闪过一道震惊。
张云知道方志云的心思，表面上很冷静，其实内心很兴奋，全世界的人都在寻找小蝶轩，目的是得到阿尔法病毒三代病原体，方志云还以为得到了宝藏，没想到却被化解掉。
方志云欲言又止。
张云看穿他的心思，本不想多言，但看在小蝶轩的面子上，提醒道：“方董，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理，强行争取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你如果想要通过阿尔法病毒找到长生的秘诀是不切实际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最后都会自食苦果。”
“张神医，我想请你吃顿饭。”
方志云思考之后，没想到很干脆答应，沉声道，“我一定不会再参与阿尔法病毒的长生项目研究。只要您说的话，我一定遵照完成，但请给我一次请客的机会。”
张云心中诧异，方志云语气诚恳，不像是敷衍，犹豫一下，便答应下来。
不过他选择的是医院的工作餐。
两人在隔离的病房里相对而坐。
张云强忍着追捕零的冲动，将小碟轩抱起来，决定交给方志云。
现在的小蝶轩并不是三代病原体的寄主，没有利用价值，因此是安全的。他不想耽误时间，等处理好小蝶轩的事情再去找零，放任零在外面流浪，指不定酿成大祸。
说到做到。
张云拨打方志云留下的号码，他没有名片，方志云想要结交张云，最后被拒绝了，但张云记忆力很强，看一眼便记得，当电话接通，那是方志云的私人号码，知道是张云，语气立刻变得恭敬。
约好时间，地点，张云带着小蝶轩前往人民医院住院部顶层贵宾病房。
方志云最近喜欢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处理公司的事情，如果公司遇到重大抉择，便启动电话会议。他发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思考问题的角度完全不同，以前不明白的商业操作，如今在死亡的威胁下却看得清楚无比。
柳城人民医院住院部顶层。
张云带着小蝶轩走出电梯，见到守候在电梯门口的方志云。他西装革履，神色恭敬，道：“张神医，终于见到您了，我必须跟你道歉，上次的无礼纯粹无奈。”
张云摆手，说道：“我将小蝶轩交给你，希望你好好善待她吧。”
方志云忙道：“她是我的孙女，我怎么可能虐待。请张神医放心。”
张云大有深意看了一眼方志云，道：“你如何对待，我心里一清二楚，但先声明，小蝶轩体内的三代病原体已经被我化解掉，所以她身上已经没有研究价值。”
方志云脸色微变，眼睛里闪过一道震惊。
张云知道方志云的心思，表面上很冷静，其实内心很兴奋，全世界的人都在寻找小蝶轩，目的是得到阿尔法病毒三代病原体，方志云还以为得到了宝藏，没想到却被化解掉。
方志云欲言又止。
张云看穿他的心思，本不想多言，但看在小蝶轩的面子上，提醒道：“方董，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理，强行争取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你如果想要通过阿尔法病毒找到长生的秘诀是不切实际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最后都会自食苦果。”
“张神医，我想请你吃顿饭。”
方志云思考之后，没想到很干脆答应，沉声道，“我一定不会再参与阿尔法病毒的长生项目研究。只要您说的话，我一定遵照完成，但请给我一次请客的机会。”
张云心中诧异，方志云语气诚恳，不像是敷衍，犹豫一下，便答应下来。
不过他选择的是医院的工作餐。
两人在隔离的病房里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