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张鹤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昨夜被沈之厚入豹房见驾之事折腾到半宿才睡下，这会儿才睡醒，谁知道朝中发生什么事？”
张延龄道：“刚得到消息，陛下下旨让沈之厚调查咱兄弟，两个时辰前圣旨到了兵部衙门，大哥对此居然漠不关心？”
“沈之厚！？”
张鹤龄轻描淡写地道，“昨日沈之厚前去面圣，陛下提出让他查案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为兄又没有强抢民女，担心作何？倒是……二弟，沈之厚这次可是把矛头对准了，自求多福吧！”
张延龄对兄长淡然的话极为震惊，瞠目结舌问道：“大哥，怎么跟我生分起来了？朝野中人，可不认是谁，只知道咱兄弟二人一条心……何况这次被参劾的可不止我一人，还有呢！”
张鹤龄冷笑着把手上的书放下，恨其不争道：“二弟，在朝中这么多年，早该明白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吧？”
“为兄为的事情那么上心，每次都替擦屁股，而呢，一次二次都不争气，先皇在世时就冥顽不灵，现在怎么说？害怕了吗？要是没做错事，沈之厚对也无成见的话，怕他作甚？还不是因为当初总是明里暗里跟他过意不去？”
张延龄听到这话，又气又急。
本来他对沈溪就恨之入骨，只是找不到办法对付，现在沈溪反过头要来查他，更让他愤愤难平。
“大哥这么说，是想甩手不管，让小弟独自面对案子，是吧？”张延龄咬着牙问道。
张鹤龄抬头打量张延龄，道：“现在知道怕了？早点儿拿出现在这态度，谨慎应对，也不至于让为兄一直为提心吊胆……既然觉得有本事能对付沈之厚，自去便可，为兄以后对的事情都不管不问。”
“大哥，不是跟小弟我开玩笑吧？咱们可是从来不分彼此的……”张延龄急道。
“免谈！”
张鹤龄一摆手，“是，我是我，先把关系拎清再说……朝中参劾的皆是什么强抢民女、奸淫掳掠、纵奴伤人等大罪，闹得民怨沸腾，一个不好就要被砍头，相信沈之厚不会轻易放过。”
“反观为兄，最多是侵占商铺、民田，那些宅子和田地为兄都是花银子买的，且多为刘瑾当政时过的手，就算追究也没多大责任！”
张延龄很意外，张鹤龄昨晚到他府上拜会，被他给怼了回来，这才过了一夜，到今日态度就变了。
“大哥，……！”
张延龄心里满是迷惑，不过他倔强惯了，哪里肯低头认错？当下咬紧牙关道，“既然不管，那兄弟我要如何应对就不用来掺和，若是做出什么不当之事，少到我这里来指手画脚！”
说完，张延龄转过身，拂袖而去，一点都没给张鹤龄面子。
“二老爷，您……”门口侍立的寿宁侯府管家正要跟张延龄说话，却见张延龄一脸傲慢，头也不回离开。
张鹤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昨夜被沈之厚入豹房见驾之事折腾到半宿才睡下，这会儿才睡醒，谁知道朝中发生什么事？”
张延龄道：“刚得到消息，陛下下旨让沈之厚调查咱兄弟，两个时辰前圣旨到了兵部衙门，大哥对此居然漠不关心？”
“沈之厚！？”
张鹤龄轻描淡写地道，“昨日沈之厚前去面圣，陛下提出让他查案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为兄又没有强抢民女，担心作何？倒是……二弟，沈之厚这次可是把矛头对准了，自求多福吧！”
张延龄对兄长淡然的话极为震惊，瞠目结舌问道：“大哥，怎么跟我生分起来了？朝野中人，可不认是谁，只知道咱兄弟二人一条心……何况这次被参劾的可不止我一人，还有呢！”
张鹤龄冷笑着把手上的书放下，恨其不争道：“二弟，在朝中这么多年，早该明白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吧？”
“为兄为的事情那么上心，每次都替擦屁股，而呢，一次二次都不争气，先皇在世时就冥顽不灵，现在怎么说？害怕了吗？要是没做错事，沈之厚对也无成见的话，怕他作甚？还不是因为当初总是明里暗里跟他过意不去？”
张延龄听到这话，又气又急。
本来他对沈溪就恨之入骨，只是找不到办法对付，现在沈溪反过头要来查他，更让他愤愤难平。
“大哥这么说，是想甩手不管，让小弟独自面对案子，是吧？”张延龄咬着牙问道。
张鹤龄抬头打量张延龄，道：“现在知道怕了？早点儿拿出现在这态度，谨慎应对，也不至于让为兄一直为提心吊胆……既然觉得有本事能对付沈之厚，自去便可，为兄以后对的事情都不管不问。”
“大哥，不是跟小弟我开玩笑吧？咱们可是从来不分彼此的……”张延龄急道。
“免谈！”
张鹤龄一摆手，“是，我是我，先把关系拎清再说……朝中参劾的皆是什么强抢民女、奸淫掳掠、纵奴伤人等大罪，闹得民怨沸腾，一个不好就要被砍头，相信沈之厚不会轻易放过。”
“反观为兄，最多是侵占商铺、民田，那些宅子和田地为兄都是花银子买的，且多为刘瑾当政时过的手，就算追究也没多大责任！”
张延龄很意外，张鹤龄昨晚到他府上拜会，被他给怼了回来，这才过了一夜，到今日态度就变了。
“大哥，……！”
张延龄心里满是迷惑，不过他倔强惯了，哪里肯低头认错？当下咬紧牙关道，“既然不管，那兄弟我要如何应对就不用来掺和，若是做出什么不当之事，少到我这里来指手画脚！”
说完，张延龄转过身，拂袖而去，一点都没给张鹤龄面子。
“二老爷，您……”门口侍立的寿宁侯府管家正要跟张延龄说话，却见张延龄一脸傲慢，头也不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