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食堂的厨师,自然不了解邹和工作能力的强与弱。

    在傻柱的视角里,这邹和能当上六级工,绝大部分原因,就是靠关系。

    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有六级工的水平和实力?

    这怎么可能?

    还厂里最年轻的六级工?

    这里头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水份的吧?

    傻柱觉得,就算邹和有水平,也最多是个三四级工的样子,然后凭借着与刁主任与厂长的关系,破格提拔上六级工的。

    所以傻柱就把这个事情渲染了一下,心傻柱的主观思想,向大领导讲述了起来。

    “嘶!”大领导不由得一惊,道:“还真有这种事?年纪轻轻就是六级工了?这到真是少见啊!”

    大领导职位非常高,平时也会不过问轧钢厂这种小事,自然不知道邹和是何许人也。

    这听到傻柱添油加醋的说法,难免心生愤慨,真要是靠关系升六级工,那这事到也值得管上一管。

    “可不是嘛,全厂最年轻的六级工,厂长还多次表扬过邹和呢,”看出来大领导面色生气,傻柱继续渲染:“最近每天下班,厂长都会把邹和喊到办公室里,两人经常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听说是下棋还是干嘛,总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呐,一个工人和厂长关系走的这么近,目的是为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能‘发展’的更好一点嘛?”傻柱说到‘发展’两字时眉毛一挑,故意用了一个重音。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邹和的六级工,名不符实?”大领导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铁定的啊,除了六级工,厂里还给那邹和安排了一个闲差,说是什么兼职播音员,每月啥也不干,就给十二块的补贴,好家伙这也是厂里的第一例,”傻柱吐沫横飞:“除此之外啊,还给什么创新奖,还给什么优秀员工,还给什么见义勇为,又是奖励钱,又是奖励自行车票,好家伙最多一次光现金好像就奖励了五六百块钱,光自行车票厂里就公开给过邹和两个,你说说大领导,这么多好事,怎么就落到那邹和一人头上了呢?就算那邹和真有实力,也不可能样样都很强吧,除非他就是个天才,那就当我没说。”

    其实傻柱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东西全都集在一个人身上时,确实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傻柱平常是在食堂和饭菜打交道,自然不知道邹和有多强,提出质疑也是正常的。

    “若真有这事的话,那这可是个不正之风啊,一个工人都能这样胡乱提拔,这简直是公然营私啊。”大领导说了一句。

    “那可不是嘛,轧钢厂上万人可都看着呢,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傻柱瞪目道。

    “我这就安排人去调查一下,”按理说,大领导是不管这种小事的,只是这作风问题,涉及到上万名厂人的公平对待,大领导突然重视了一点,当即挥挥手:“陈秘书,你去轧钢厂调查一个事情。”

    大领导把这事情给交代了一遍。

    陈秘书应了一声,就直接去轧钢厂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