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秦淮茹随便挤两滴猫尿,他马上屁颠屁颠的就掏钱了,我就算是哭死,也没人心疼啊!”

    这二大妈说话虽然粗俗不堪入耳,可是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院子里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指责起二大爷来了。

    “二大爷,不是为说您,您要是真有钱,先给自己家日子过好再说,您自家都不够花呢,借给秦淮茹干啥?这不是摆明了打水漂嘛!”

    “就是呀!”

    “看看秦淮茹借咱们院子里人的钱,可是一家也没有还过呢!”

    “这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喽!”

    二大爷刘海中刚才借钱给秦淮茹,就是一时冲动,被秦淮茹哄住了,现在冷静下来,也有些后悔了。

    可是,他自己后悔归后悔,却不想听见别人来指点他。

    见邻居们都在说他不应该借给秦淮茹钱,刘海中反而不高兴了,说道:“这钱是我自己的钱,我想借给谁,就借给谁!”

    “我身为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看秦淮茹给儿子瞧病没钱,借给她一点怎么了?”

    “你们少胡说八道!”

    众人见刘海中固执,也都不想多说了,而一旁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却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二大爷在家里一直执行的一人专治,媳妇,儿子全都得听他一个人的话。

    就连跟自己亲儿子,都算的清清楚楚。

    家里的鸡蛋,全部都锁进柜子里,每天煎两个鸡蛋,只给他一个人煎,他吃着,刘光天刘光福看着。

    俩孩子如果有一点不满,敢说的,刘海中立刻抡起扫把棍子就打,俩孩子从小在他的棍棒下长大,受尽了刘海中的压迫。

    此刻,看到刘海中平时对自己那么苛刻,现在却对秦淮茹出手这么阔绰,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心里的怨气更胜了。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之前,邹和教他们对付刘海中的法子。

    一味地忍让,是没用的!他们必须自己反抗才行!

    想到这儿,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立刻站了出来,大声质问刘海中:“爸,我我们前几天问你要钱,你说一分都没有,怎么现在,又有钱借给秦淮茹了?”

    “我们俩可是你的亲儿子,还比不上一个会挤猫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