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吗,就是看个医生。”林灯一以为喻泽年是故意找茬,但看他抠的发白了的指甲才觉察到他好像真的在害怕。

    他半信半疑问道:“你……怕医生?”

    喻泽年摇头,僵硬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开什么玩笑,我喻泽年怕过谁?”

    林灯一往里头看了眼:“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喻泽年不说话。

    医务室安安静静,这个点正是学生们用功勤奋的时间。就连学校里都很少能看见人影。

    校医务室外是一片绿色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

    这间单独的小房子在学校最后方,平时也很少有人来,所以,显得更加安静。

    一片纯白装点着单调的房间,就连窗帘都是单纯的白色,每当风吹过,会轻柔的起起伏伏,有种别样的温柔。

    林灯一扫了眼喻泽年,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眼眸深处有淡笑,藏得很深,问:“你……怕针?”

    喻泽年猛地望向他:“一根针我怕什么?”

    林灯一侧靠着墙看他,挑起眉梢:“你,怕打针。”

    不是疑问,是肯定。

    喻泽年:“……”他哑巴了。

    果然。

    林灯一没忍住,难得勾了勾唇。

    喻泽年看的一愣。

    他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有这么好笑么。”

    林灯一摇头:“不好笑。但是……你活该。”

    喻泽年:“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