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浅顺手从怀里掏了出来,说道:“你看可以,但是看了以后可别不高兴,江沐渊那小子似乎混得不错,比两年前更得意了些。要是你回去了,他见到你恐怕要更加目中无人、颐指气使了。我说这小子是不是看你不顺眼啊?总是故意和你作对?”

    林墨染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混得好,也是为了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看我不顺眼,就要折磨自己,费那么大的劲便更好吗?这样不是看我不顺眼,而是看自己不顺眼。哎,还真是诶,看信中的描述,江沐渊的势力比两年前大了很多,不知道和天水宫想必,谁高谁低?”

    “你就别多想了,天水宫永远都是江湖第一的位置,谁也挤不掉的。就算你们说的这个人,他的势力有多强大,我们天水宫只会变得更强,让他望尘莫及!”许深河瞪着眼睛说道。

    只是这种宣誓主权的行为只换来了林墨染的一记白眼:“谁都没有永远第一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有倾覆的可能,还是小心些比较好。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对,江沐渊的势力再强,也不能强过我所在的地方。回去看看江沐渊这个势力的详细资料,必要的话,出手打击一下也是可以的。”

    林墨染穿上已经半干的衣服,面带微笑的走了回去,看上去她好像很开心,但是在她的心底,却有些郁郁,江沐渊越来越好了,可是自己呢?只是一个门派里稍微得宠一点的弟子而已,终究还是被他比过去了,要怎么做才能超越他呢?

    这天晚饭,许深河稀奇的没有给林墨染下毒,更没有想别的招数对付她,只是安静地吃饭。

    林墨染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许深河又是怎么回事?

    “深河,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消停?”楚柯问道。

    “我安静吗?没有啊?我还在和你们说话啊?”许深河不解的问道。

    “没有找墨染的麻烦,就已经很安静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楚柯问道。

    许深河的耳朵有些微红,只是他巧妙地掩饰了过去,毫无破绽的说道:“没有啦,只是今天下午看到墨染和她哥哥在外面烤野兔吃,我混来了半只,吃人家的嘴软,我就饶了她这一回。”

    “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不过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还是会找你的麻烦的,林墨染,你可小心点,别被我算计了去!”许深河放狠话道。

    林墨染头都没抬,随口说道:“你下的毒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再接再厉,争取一下子毒死我,那样才好呢。不过说真的,师父你的毒也不怎么样了,最近吃下的毒都感觉没什么药力了,以前能吐三升血,现在半升都吐不出来了,以前能昏迷三个时辰的,现在连半刻钟都维持不住了,是不是你用了过期的药啊?”

    许深河还在回想下午在湖边,林墨染从水里出来,那曼妙的身姿,穿衣脱衣时那洒脱的身手,但是此刻听到林墨染嘴里一边含着东西,一边说着这么恐怖的事情,顿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果然啊,这姑娘和浅溪那种性格的女孩完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楚柯听了林墨染的话,大感意外,问道:“不是吧?我已经把毒性多加了不少,你还觉得药力不够?你该不会是练成了药人,什么毒都治不了你了吧?”

    林墨染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要不下次你下春药试试?最好是不与人那个啥就一定会死的那种,普通平心静气、泡冷水就行的,恐怕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对了,春药都是没解药的吗?非要那个啥才行的吗?”

    “谁说的?你师父我的药就有解药啊,你放心,我一定给你用这种,不会真的害死你的。”楚柯拍着胸脯说道。

    师徒俩在这里说的热热闹闹,但是许多年以后,楚柯也没真的给林墨染用春药,林墨染还以为她把这件事忘了,也没当回事,就那么过去了。

    吃过晚饭,许深河拦住准备回房间的林墨染,说道:“晚上干什么去?要不要跟哥去看夜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