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兰被李中易完整的虐过,对于男人某些方面的怪癖,她自然是了如指掌。

    客观的说,叶晓兰顺着李中易毛摸,变着法子讨好的做法,很容易获得李中易更多的宠爱。

    李中易哈哈大笑了三声,捉住叶晓兰的香唇,狠狠的吻了半刻钟。

    叶晓兰真是妙人儿,她就差没挑明了说:爷当狼,奴家愿作狈,一起为奸吧!

    “小兰儿做得很好,爷不但不怪你,反而要重重的赏你。赏赐且先寄下,等爷打败了耶律休哥,让萧绰端茶递水,敲肩捏背,咱们俩慢慢儿的商议。”李中易的脸上忽然露出邪魅的笑容,“等我正面击败了休哥,耶律瓶嘛……”

    叶晓兰当即接口道:“奴一定让她洗剥干净了,等着爷的临幸。当此国势转折之际,就让耶律瓶作为您更上层楼的献牲吧。”

    临幸?李中易眼眸微微一暗,随即爽朗的大笑出声,叶晓兰的确是朵解语花,深知他的心意。

    叶晓兰虽然不通军事,却饱读诗书,深明大局。此战,只要李中易打赢了,而且是正面击败契丹的主力皮室军,等于是一雪被契丹蛮子欺凌几十年的前耻。

    露布报捷一路宣传和回开封,嘿嘿,除了朝廷或门阀权贵之外,天下寒门士子及草民归心,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中易吻别了香喷喷的叶晓兰,钻出车厢,走出去几十步,便到了指挥车前。

    叶晓兰下车后,无视于竹娘鄙视的目光,她心安理得的挺起酥胸,从容离开。她乃臣虏之女,出身已经差到了极点,此时不想方设法的固宠,等年老色衰之后,那就彻底没希望了!

    既是后宅争宠,不说为了她自己的幸福生活,就算是为了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亲儿子獾郎,她也必须努力搏上几搏。

    李中易登上指挥车后,廖山河抱拳拱手,详细的禀报了此前发生的所有军情。

    “你做得很漂亮,正合我意。吾方才眯瞪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往事,契丹人经常驱使汉家百姓作肉盾,却不成想,你竟然想到了前边,并提前作了安排。”李中易眯起两眼,视线盯着远处的契丹人阵营,说的却是补漏洞的提点。

    廖山河摸着脑袋,憨憨的笑道:“小的一直惦记着封妻荫舅的好日子,怎么舍得现在就去地下侍奉先考和先妣呢?”

    李中易点点头,廖山河的亲爹和亲娘去世早,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他应该称为先考和先妣。如果,称为先父和先母,则是大不孝。

    廖山河是舅舅养大的,所以,他才将封妻荫子,改为封妻荫舅,倒也是个知道感恩的汉子。

    契丹人吃了大亏后,一定会采取步战的方式,命人负土填坑。李中易想到了这一层,廖山河却比李中易的反应更快,提前命人将防范步军进攻的三角铁蒺藜,遍洒于凹坑之后,简易拒马阵之前。

    这种三角铁蒺藜,是李中易依据物理学的原理,独自想出来的“毒招”。随手一扔,三角铁蒺藜随时随地都有个尖头朝上,对付只穿着草鞋的汉家仆从军或是皮靴底没垫钢板的契丹步军,卓有奇效!

    就在李中易和廖山河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契丹人的阵营那边,传来嘹亮的胡茄和号角之声。

    李中易根本不需要抬眼去看,只听这契丹人东施效颦的盗版《凯旋令》,便知耶律休哥率领主力皮室军,终于赶到了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