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
陆航冷静，“等事件发生到难以挽回的地步，间谍曝光或者舆论发酵，遮不住的时候，王莽会受到更大的处罚，甚至革职查办，这是最佳处置方案。或许，间谍得到自己想要的，会自己离开。”
“如果匿名投诉呢？”
江河认真想了想。
“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啊。”
陆航苦笑。
江河默然。
是的。
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对于他们而言，监听、破解估计都是日常工作，所谓的匿名举报，说白了也不过是一段加密代码！如果对其他人可能还行，可是这些人？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啊！他们本就是监管机构啊！
可是……
等间谍有朝一日曝光？等间谍自己离开？
这怎么可能？
江河心中不平。
他不是圣母，但是他依然是黎明国的人！尤其是，还是一个对间谍深恶痛绝的科研人员！见识过西峰横扫实验室，了解父亲做科学家的心酸，清楚无数科研资料被摧毁的后果，他怎么不恨间谍？
而这样一个间谍，只能放任？
这可是一个泱泱大国啊！难道为了投诉一个间谍，只能牺牲自己？
“你别乱来。”
陆航警告：“这件事，无论我们用什么方式捅出去，最后都会查到我们这里。现在，只能等这件事自己曝光！”
“我知道。”
江河深吸一口气。
陆航冷静，“等事件发生到难以挽回的地步，间谍曝光或者舆论发酵，遮不住的时候，王莽会受到更大的处罚，甚至革职查办，这是最佳处置方案。或许，间谍得到自己想要的，会自己离开。”
“如果匿名投诉呢？”
江河认真想了想。
“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啊。”
陆航苦笑。
江河默然。
是的。
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对于他们而言，监听、破解估计都是日常工作，所谓的匿名举报，说白了也不过是一段加密代码！如果对其他人可能还行，可是这些人？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啊！他们本就是监管机构啊！
可是……
等间谍有朝一日曝光？等间谍自己离开？
这怎么可能？
江河心中不平。
他不是圣母，但是他依然是黎明国的人！尤其是，还是一个对间谍深恶痛绝的科研人员！见识过西峰横扫实验室，了解父亲做科学家的心酸，清楚无数科研资料被摧毁的后果，他怎么不恨间谍？
而这样一个间谍，只能放任？
这可是一个泱泱大国啊！难道为了投诉一个间谍，只能牺牲自己？
“你别乱来。”
陆航警告：“这件事，无论我们用什么方式捅出去，最后都会查到我们这里。现在，只能等这件事自己曝光！”
“我知道。”
江河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