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俺们几个先铤着。”

    余下几人觉得此事也不过是个小事情便应承下来。

    二牛将上官月隐背回自己家中,选一件空置房屋让上官月隐住下。

    “这位大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复姓上官字月隐,多谢二牛兄弟收留。”上官月隐微微抱拳牵连伤口疼痛。

    “月隐兄弟你躺着别动。俺去孟家请陈婶子过来她是村里唯一大夫。”

    “可我身无分文更无可做抵押长物!”上官月隐意思其实是不需要二牛去请人过来。但是上官月隐又不好明说便寻思这么万能托辞。

    我穷请不起大夫你总不能还硬请人来!再说你家这穷得叮当响看起来也付不起钱是不可能帮他垫付诊金。

    “陈婶子都不收村里人的诊断费。一般村里的人都是在她那看后自己去镇上照着药单买药。太复杂病情陈婶子看不来建议让村民去镇上找西医院看看。”

    半吊子的医者。

    “原来如此。有劳二牛兄弟跑一趟。”见二牛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上官月隐也无从拒绝了。

    二牛赶到孟家,见院子门还没有关闭,就直接便走进去。见堂屋点着煤油灯,便抬脚踏进去。就瞧见林芸豆和孟岩、孟珏三人正在挨训斥。

    只是为何同样是挨训林芸豆老神自在坐在那还气定神闲的品着茶。好似挨训事情和她无关般!

    最令二牛纳闷的是林芸豆恰巧在他进门槛时候抬头看过来。二人正好四目相对,让二牛感觉好像林芸豆知道他这个时候进门似的!

    二牛摇了摇脑袋,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其实,林芸豆老人家内心真实写照。【这乡野小茶细品味道还是蛮不错!清香宜人又带那么点苦涩!】

    至于抬头望向门口那纯属瞧瞧来人是谁!从靠近孟家院子门口她老人家只知晓是村里人但是不知道长啥模样。毕竟上河村村民挺多她老人家也不是各个都见过。

    真的就是纯属好奇这个人长啥模样!

    孟庆丰忙碌一下午,吃过晚饭才得了空隙。这不一有空的孟庆丰便开始训斥三个人。

    “被村里人列为禁地那就是存在一定安全隐患,你们三个小兔崽子胆肥了翅膀硬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