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余玠又露齿一笑。边上开始有人笑着骂娘。

    看着余玠嬉笑自如模样,杜杲不禁莞尔。也许,紧张的军议中,是需要一些笑容来缓和一下。

    余玠脸色又是一正,说道:“好消息,是徐州的守臣张彦已经归宋。”

    “嘶!”

    “呀!”

    “啊!”

    “消息可是真的?”

    厅堂内响起一阵阵惊疑声。

    连杜杲对这消息都觉有些惊讶。

    徐州自古为四战之地,是山东沟通淮泗的必由之路,徐州归宋,对于南侵的东路蒙军来说,无疑是在其背上狠插了一刀。

    “消息确切无疑!”余玠很坚定地回答道,“但具体的情形还在探听中。”

    “另一个,坏消息是,与泗州的信息传递,已经完全断绝。”余玠接着说道。

    “啊?”

    “为什么?”

    堂中又响起了一片疑问声。这两个消息,一个比一个让人心惊。

    “果然!”杜杲在心里叹了声气。

    这泗州的守臣张子良,也是范阳人。金亡前夕,率军坚守宿州以抵挡蒙军。后移镇泗州,始终不肯降蒙。金亡后,虽然张子良也未降宋,但一直与淮东将帅暗通款曲。泗州因为淮东的支持而坚守在淮水北岸,数年来正是因为有泗州张子良,蒙古兵马轻易不敢自淮东南下。

    泗州的消息断绝,意味着要么泗州已经被蒙军攻占,要么张子良已经关上了通往宋国的大门。

    大堂里嘈杂声一片。

    余玠不由提高了声音,说:“诸位稍安,张子良还未降敌,只是断了与我们的联系。”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