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隐匿之法终归有局限,一天之内只能维持短短的几个时辰,时辰过后他便只能东躲西藏,频繁更换位置以免被发现。

    但扶桑显然已经熟稔于控制孤鬼,一道情咒下去,大多数鬼便会不能忍受。要么找阳男化解,然而大多数时候没有准备并不能稳准地勾到阳男,要么便亲自寻找或召唤扶桑,只有扶桑可以缓和情咒,让被情咒折磨的他们好受一些。于是反反复复之中,大多数鬼便会心甘情愿地任由扶桑差遣控制。

    俞倾便是在程瑄府中歇息之时情咒发作,身上如同爬上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啃食着他的皮肉,又痛又痒。身下的欲望如同汹涌的海流一般涌了上来,将他全身染成一片片的绯红。四肢也瞬时失了力气,整个身子如同一滩泥一般瘫软在地,眼角泛上了泪渍,口中不断地喘着粗气,但是丝毫不能减轻燥热之感。

    他的浑身经脉都被情欲撕扯着,好像要崩裂开来,他已经没有什么念头去寻找一些可以自慰的玉势一类,只想着赶快用一个东西将自己空虚的穴全部填满。

    他看到了院中掉落下来的一根树枝,于是一边往前爬,一边急不可耐地脱了自己身下的衣物,他伸长了手臂努力去够那根树枝,终于用指尖勾到,然后握在手掌之中。

    俞倾握住那树枝粗壮的一端,对着自己已经忍不住往外泄出淫水的骚穴便捅了进去。

    “呃啊……”坚硬粗糙的树枝磨砺着柔嫩的穴肉,磨得阴道内壁生疼。

    但是如今欲望已经盖过了一切,俞倾仿佛已经不能感受到疼痛,他握着那根树枝向自己花穴更深处捅去,粗长的树枝在淫水的滋润之下竟一肏到底,树枝顶端交错细密的枝杈也一同被挤压着肏了进去,只留出一小段枝丫在外。

    但是肏进去容易,拔出来困难。俞倾想用这树枝在他花穴中抽插,但是试图拔出来时,枝杈的尖端便抵住了穴肉,只要稍微一往外动便疼痛难忍,好似要生生刺进穴肉一般。

    俞倾只能不断地磨蹭着双腿,使自己的穴肉和粗糙的树枝磨在一起,努力地想将这根树枝排出体外。但这树枝并不听话,俞倾越发磨蹭双腿,这根树枝反而会伸进去越多。

    “呃啊啊啊啊……”

    俞倾不敢再动,这根树枝又伸进去了一截,似乎要完全伸进俞倾的胞宫才肯罢休。

    这些物件不比阳男,根本无法完全纾解情咒带来的欲望,更何况俞倾此刻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任由那根树枝静静地停留在他的阴道之内。欲火不断焚烧着俞倾的全身,使得他四肢百骸都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燥热不止,他只能尽力维持着意识的清明。

    俞倾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手指向自己的下体伸去,他努力地扩张自己的小穴,试图扩张成树枝能够自由进出的尺寸。

    但是很简单的动作便会耗费俞倾许多力气,他已经气喘吁吁、双颊通红,几乎再没什么力气时,也不过才更加扩张了二指。

    俞倾脱力一般地完全瘫在地上,浑身的燥热并未减退半分,白皙的皮肤全被染上了绯红,身下的小穴无知无觉地翕张着,不断朝外吐着淫水,插在穴中的那根树枝随着小穴的动作而微微地挣动。

    树枝一边挣动,一边磨砺着俞倾的阴道内壁,俞倾被刺痛与瘙痒一并折磨着,双腿连续不断地发出阵阵痉挛。

    欲望灼烧得他双眸迷离,眼中景物也渐渐模糊不清,并且重叠在一起,逐渐旋转着似乎要远离自己。他的精神已濒临崩溃,不敢想象自己是怎样一副淫荡的模样,也不愿想象自己以后如何以这样一副肮脏的身子面对程瑄,想着想着,他眼前逐渐开始晕眩。一阵晕眩过后,自己的意识也渐渐不那么清明,只剩下始终燥热升腾着的欲望仍在蔓延叫嚣着。

    心中恍恍惚惚间出现了程瑄的身影,俞倾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让程瑄握住自己的手,再将自己抱在怀中,安抚自己无法纾解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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