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过年还有三天,桑藜手上的烫伤好得差不多,准备外出买些年货时,收到了白书和的见面邀请。

    寿宴那天白书和要了她的联系方式,桑藜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只不过b她预料的更快,心里隐隐有不安的预感,就不能让她过个好年吗。

    换了衣服出门,她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一家看起来很有格调的咖啡馆。

    白书和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你来了,喝点什么?”

    “不用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桑藜坐下,知道肯定是关于顾逢秋的。

    白书和不理会桑藜的拒绝,还是招来服务员,自作主张给桑藜点了一杯喝的。

    “你知道我和顾逢秋的关系吧。”

    “知道,是初恋,所以呢?”,桑藜蹙眉,有些不耐烦。

    对面的nV人撩了一下头发,嫣然一笑。

    “看来,逢秋没告诉你,我现在还是他公司的员工,是他亲自面试我的。”

    白书和如愿以偿地在桑藜眼中看到了些许惊讶,心中暗爽。

    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语出惊人:“你们是协议结婚的对吧?为期两年。”

    “你怎么知道?”,桑藜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不重要。现在他事业有成,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应该明白,你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点离婚,把他还给我吧。”,白书和说着说着红了眼睛,抓着桑藜放在桌上的手,“我很Ai他,我相信他也是Ai着我的。只是因为之前的事,他还在生我的气。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手上的镯子暴露在空气中,温度迅速消散,桑藜cH0U回手,面无表情地说:“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看着白书和梨花带雨的样子,桑藜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强取豪夺bAng打鸳鸯的恶人,真是好笑。她明明从未真的拥有过顾逢秋,又何谈还给别人呢。

    走出店门,寒风吹来,一朵云遮住了太yAn,最后一丝暖意都被剥夺。

    桑藜戴上帽子,系紧围巾,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春联窗花、坚果零食和汤圆。她自我安慰,不管怎么样,过完年再说吧。

    除夕晚上的团圆饭是在顾家老宅吃的,席间顾老爷子又问了一遍顾逢秋什么时候要孩子,说自己一把老骨头,没几天可活了,就想抱抱孙子。

    “爸,你怎么又说这个,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两年就要。”,顾逢秋也懒得找借口,想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