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饭菜摆上桌,言溪坐在桌边等,寻思着还是用勺子最好,左手握勺子吃饭。

    待慕时年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言溪左手握着勺子在尝试着开始吃饭,慕时年拉开了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瞅着言溪拿着勺子跟一盘鱼饺死磕。

    鱼饺滑,勺子太平坦,挖起来又溜下去了,言溪又是个认死理的人,接连挖了两次滑了两次,还都是对着那一只饺子。

    慕时年拿起面前的筷子在那饺子上一戳,一个对穿,把饺子给串了起来,“张嘴!”

    言溪看着被戳着完没有了好看卖相的饺子,蹙眉,张开了嘴。

    他喂,她吃,渐渐的,慕时年喂上了瘾,言溪嘴里还没有吃完,他又夹到嘴边来了。

    言溪有些不习惯,慕时年明显也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夹个菜也不考虑对方嘴巴有多大。

    看着眼前这块比她嘴还要大一倍的排骨,言溪:“……”

    “吃不下了!”言溪觉得,慕时年是把她当猪一样的喂了。

    慕时年搁下筷子,开始舀汤,递到她嘴边,坚持己见,“喝了!”

    言溪朝那汤碗里看了一眼,对他之前的那碗鹿鞭汤太有印象了,生怕会在碗里看到相似的东西。

    没有鹿鞭,还好,她怕她不喝慕时年会跟她急,埋头一口气喝完,肚子都鼓起来了。

    慕时年看她吃完了才开始动筷,草草吃了一些就丢了筷子,颇有些嫌弃这菜的味道。

    言溪是吃不出味道的,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看慕时年一脸嫌弃,她忍不住问,“不好吃?”

    慕时年,“猪食!”

    才吃过猪食的言溪:“……”

    ……

    临江城公墓,沈云池将母亲秦素安葬,一切仪式从简。

    霍平受伤,他大姨妈在沈家闹了一个上午,最后还是邻里乡亲劝说先把霍平送去医院,一帮人才暂时离开了沈家。

    趁着没人闹腾,沈云池自己将母亲的骨灰盒抱去公墓安葬。

    不需要太多的人,沈家这一大帮的亲戚看着人多,需要帮个忙出个手的时候没人会出头,倒是闹事了一窝蜂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