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言溪差点都忘记,两人领证那天,慕时年丢给了她一张卡。

    当时慕时年是什么心态不用她猜都知道,施舍,还有厌弃。

    恨不得拿那张卡就把她给打发了。

    言溪被他扯住手腕挣脱不开,眉宇间隐隐有恼意,却很好得压制了下来,“不够!”

    事实上她都没有想过要碰那张卡。

    她是要给秦姨治病的,那是沈若白的母亲,她如果拿着慕时年的钱去给秦姨治病,她心理上就过不了那一关。

    总觉得会欠了慕时年,至于欠的是什么,不是钱那么简单。

    她没有理由要让慕时年来为她曾经的过去买单!

    慕时年:“……”凝视她的目光突然染上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轻嗤一声,“胃口不小!”

    明明就没碰那张卡,他给的那张卡是张联名副卡,她用没用那张卡他还不知道?

    只是她这说话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她有所隐瞒。

    不管是何事,对他隐瞒不说实话就是不老实。

    慕时年想到了自己一腔热血地想多了解她,结果处处碰壁还被泼冷水。

    他有种自己一个人唱了一台独角戏一样,像个傻子!

    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言溪睡在卧室,慕时年去了客厅,很快客厅那边就有烟味传来。

    言溪心情也不好,躺在床上心想,她和慕时年之间就像有一道打不破的魔咒,每次气氛融洽的时候都会有个转折点会让人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

    这一晚言溪翻来覆去最后才浑浑噩噩地睡着,困乏至极的时候身边依然空空荡荡。

    她想,一定是慕时年睡了她的床,让她的床沾上了他身上的气息才让她睡不着的。

    ……

    客厅,烟雾弥漫,慕时年抽完两支烟后情绪有所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