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掌心的凉意让她很舒服,在拍开慕时年的手时,她心里竟然有些不舍。

    慕时年却直接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躺着!”

    说着他环顾四周,“有药吗?退烧药?”

    言溪被他摁在床上躺着休息,懵怔看着他,“药已经吃过了,医药箱在柜子里!”

    慕时年翻出了医药箱,找到了温度计先测量体温,体温39度,慕时年当机立断,“去医院!”

    “不要!”言溪不同意,“我白天挂过水的!”温度时高时低。

    “把退烧贴给我贴上!”

    慕时年瞥她,“我就是个大号退烧贴,要不要?”

    言溪看着他迅速地脱衣服目瞪口呆,气得脸颊更红了,“流氓,滚!”

    慕时年把外套脱了丢床上,拿了退烧贴撕开给她贴上,又伸手将她扶起来脱掉了外套。

    “发烧还穿这么多,想把自己烤熟了?”

    言溪想骂又没力气,慕时年替她脱衣服,发现她没穿内衣,睡衣松松垮垮地,领口下塌,从他的这个角度往下看,春色满园。

    她皮肤白,脸红着像涂了一层胭脂,颈脖皮肤隐隐也透着红,胸前气息起伏,山峦浮动。

    慕时年深吸了一口气,吞下了一口唾沫。

    脑子里浮想联翩,心猿意马,好禽兽!

    慕时年扶她躺下,自己也跟着躺着,单臂枕在脑后。

    言溪床不大,慕时年长手长脚地占了床一大半的位置,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沾染在了她的被褥上,言溪红着脸。

    “快点走,楼下有人!”

    慕时年拉过被子给自己裹着,“楼下有人关我什么事儿?”

    言溪气不过,在被窝里踹了他一下,被他顺势双腿夹过来,夹住了她的腿,被窝里两人较劲,慕时年单手托腮笑得邪肆,“顾言溪,我想了!”

    言溪愣住,不知道是因为感冒生病脑子反应慢半拍还是因为此时床头柔光灯下,慕时年顶着一张魅惑人的好皮囊含笑对自己说话的样子让人痴迷,总之,她再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