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还没有反应过来,慕时年便再次压下抱着她两人带着被子一滚,两人直接滚下了床。

    言溪心里大骇,这里是顾家,他……

    男女在力量上悬殊不是一点的大,言溪哪里能摆脱得了他,滚下床上又惊又怕,担心楼下有人听到动静,担心有人会来敲门。

    慕时年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滚下床之后便比刚才还要野蛮。

    “倒是喊,把爸喊过来正好给我正名!”

    言溪还真不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手抓住他的胳膊,气得浑身发抖,“到底想干什么?”

    他跟乔思悦两人打得火热,她都已经决定退出去了,还要来招惹她?

    慕时年邪笑一声,“我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说着近似挑逗地咬了她一口。

    言溪疼得浑身一个哆嗦,“混蛋,我要跟离婚!”

    慕时年神色有一瞬的凝滞,那唇角的邪肆笑意还在,目光却比刚才要森冷了些,“顾言溪,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啊!”

    当初是谁死皮赖脸地要嫁给他的?

    哦,当初她目的明确,为了把沈家那个小混蛋给捞出来所以才爬他的床。

    后来又因为她跟乔思悦的过节,她要跟他结婚,再后来,目的达到了,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女人,这心思,从来就不是因为他是慕时年,不是因为喜欢他,也不是因为爱他,她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有自己的目的和计划。

    他慕时年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个女人算计地灰头土脸的,而自己还该死地要往她面前凑!

    果然是贱得可以!

    偏偏该死的,看到她红着眼眶的模样,他还心疼上了。

    慕时年坚决不承认自己心疼,所以下手也狠,言溪又是一巴掌,他咬牙切齿,“行,顾言溪,一巴掌一次!”

    言溪:“……”

    当晚,慕时年挨了三巴掌,而顾言溪也为了这三巴掌付出了代价。

    凌晨两点多,慕时年离开时身边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他将人从地板上抱起来放回床上,感受到怀里人的抗拒,他冷笑一声,“怎么,还想来一次?”